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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December 31, 2015

Drama "Mother Courage & her children" at JCCAC (17-20 Dec 2015)










So blessed to have participated in this drama!  Great to have our re-run at Black Box Theatre, HK Rep, Sheung Wan in May 2016!  Hope to see you there soon! (\o/)

Friday, December 20, 2013

Hear the World.Dadawa in Concert 2010 世界聽.見.朱哲琴 (Oct 2010)




從1995年已等待她的真人演繹 ... 15年後, 終可欣賞!
 
"Sister Drum" by Dadawa 朱哲琴 阿姐鼓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AUi-GOXkH4
 

 

Saturday, October 5, 2013

Shambhala 香巴拉: 一沙一世界, 一念一天堂




Shambhala 香巴拉 -- 一沙一世界, 一念一天堂


萬千繁華, 不過渺如沙礫

舞淨精神樂土, 呼喚心靈香巴拉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paradise in a thought

All prosperities are only a handful of sand, To dance in the pure land and paradise at heart

http://www.hkdance.com/ver2/dance/chi/index.html

http://www.hkdance.com/web/edm/2013_Shambhala/info.jpg



Wednesday, May 13, 2009

齊豫與香港中樂團 - 母親節音樂會 Yu Chyi & HKCO - Mother's Day Concert


What an amazing concert! The collaboration of Yu Chyi & HKCO is really impressive.
齊豫與香港中樂團的配合實在令人感動!

Wednesday, January 23, 2008

《東宮西宮第6回:七彩包青天》「幻彩詠青天」華麗魔幻版


言論自由

正當法庭在2008年1月10日向「民間電台」發出禁制令,禁止「民間電台」六名被告無牌廣播,同日晚上,他們與六名泛民主派議員在旺角街頭廣播 ─ 他們是捍衛香港言論自由的英雄/雌。
翌日晚上,另一班捍衛香港言論自由的舞台英雄/雌,「進念‧二十面體」的編導/導演和八名《東宮西宮》演員,在葵青劇院上演《東宮西宮第6回:七彩包青天》。

「幻彩詠青天」華麗魔幻版
以香港政治為題的喜劇《東宮西宮》系列,由2003年4月到2008年1月的第六集,是次把三大元素「香港的政治法律制度」、「中國文化大革命」及「民間備受尊敬的包大人包青天」串連一起的「幻彩詠青天」華麗魔幻版!

十場

筆者觀看的是首場(1月11日夜場)。不只因為先睹為快,更愈發喜愛欣賞第一場最真的演出。不論演員未熟識台詞、走位、接位、甩Q、撻Q皆是最真摰的反應。長達二小時的演出共有十場,值得回味(仍在腦海記憶)的數場如下:

第1場:真係有得揀
伍嘉雯(Carmen)和鍾家誠(Carson)的開場對白掀開序幕後,以紅色扇子“1”或 “0”的投票選舉形式與觀眾warm up香港的所謂投票文化。

Carson今次不用扮演粗鄙無知的痳甩佬/仔,除了代Tanya向田先生致謝外,,更與Carmen decent地以 “1”或 “0”說有味笑話。

第2場:香港山頂區議會小姐選舉
近數月聲名大噪的政壇新秀,大律師陳淑莊(Tanya)化身為美麗與智慧的香港山頂區議會小姐,穿著晚禮服戴上后冠的她與溫文儒雅的黃大徽 (Dick)莊諧並重地介紹「基本法」,再顯她的驚人魅力與記憶力。

第4場:迷 – 香港七大奇案
楊永德(David)與陳浩峰(Cedric)演繹的Judge Pao (法官造型)及Pao Judge(包青天造型)談及的「七宗罪」極盡諷刺,可惜不斷重複鄭少秋及王貽興在電視節目《迷》的 punch line,有點兒重複。
不說粗話的楊永德(David)總是令觀眾有點若有所失,不知他可會忘記怎樣說粗話?

第5場:普選論壇之民主最痛

最抵死的一場莫過於這一場!不要以為自己「眼花」,台上的屏風樓模型前的確有四位陳太和四位葉太站出來,她們非常「戰鬥格」地重演那場補選前的「亙片亙窒」論壇。

五男三女分別扮演四位陳太 V. 四位葉太,五男中以Carson扮演的葉太最滑稽!健碩的他穿上裙子帶上假髮踏著高跟鞋,看來像葉太的“L”版及南亞裔人仕多一點。

還記得兩位前高官阿太當晚向對方提問的問題和態度嗎?原本討人煩厭的重疊聲浪,加上葉太挑釁性卻故作溫文的意難平心態,卻被他們演繹得充滿反諷意味。Tanya忽然的普通話腔及Shirley「串味」濃郁的一聲「陳太,我答咗你啦 ~~~」更是神來之筆。

以許志安的「男人最痛」一曲改為「民主最痛」,沒有男人或沒有民主才是最痛?不知香港何時才有真民主?

第6場:包公夜審當奴
能夠替香港人出一口氣相信是這一場。
Tanya民女向David包大人告狀後,Cedric當奴被Carson和Dick飾演的王朝、馬漢施以由「龍頭捧」到「龍尾鞭」的酷刑。他倆戴上「黑超」披上古裝頭巾,看來像電視「殘酷一叮」的兩名護衛員。

第10場:香港家書 ─ 文化大革命 (1966 – 1976)
靜悄悄的黑白影像、孔奕佳(Edgar)細緻的鋼琴聲、「香港家書」已沉澱為「中國家書」。

跟隨Edgar初而輕柔到澎湃的琴聲,思緒彷彿從平靜小溪匯聚湖泊,奔向瀑布,墮進深淵後,再流向大海。

文化大革命歷時十年光景的片段,佔中國漫長歷史的一個小缺口,卻可讓在座不同層面觀眾泛起不同感想。白髮蒼蒼的老先生想起40年前的難忘往事和故人?40、50歲以上的香港人可會感欣生於香港?年輕人像在上寶貴的國民教育課。

場刊

「進念」的平面設計向來精彩,今次的場刊更頑皮地用我極討厭的簡體字為主,配以全套紅像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封面,玩得真盡!

致包大人:
民女有要事告訴包大人: 香港市民於2008年1月13日舉行的遊行:「堅持2012雙普選,不要2017 假民主」,請包大人明鑑!

照片來源:「進念‧二十面體」官方網頁

Sunday, January 6, 2008

NSAD 無異常發現


pending

Sunday, November 4, 2007

《社會劇場 ~ 香港電視風雲》:給無線電視(TVB)和亞洲電視(ATV)的賀禮




「進念‧二十面體」的《社會劇場》系列,《香港電視風雲》來得正合時宜。他們的演出似乎為亞洲電視 (ATV) 近期10月的大改革(新老闆、新台徽、新節目)、無線電視 (TVB) 11月的「四十週年台慶」,甚至最近(10月中)開始的 now.com 新聞台帶來賀禮。

香港人對賀禮的定義,可以是「攞景」,也可以是「增慶」。

「進念‧二十面體」這份禮物是就香港媒體(電視為主)生態和政策的詳盡資料搜集,包裝紙是以香港電視史(由1957年開始)及香港人看電視的習慣為喜劇,兩句slogan「無線你鬧咗未?」、「亞視你睇咗未?」更是漂亮的紅緞絲帶。

全男班的組合:陳浩峰 (Cedric)、黃大徽 (Dick)、楊永德 (David)和鍾家誠 (Carson)。如常簡約的佈景、燈光、黑西裝,演員的歌、舞、台辭、笑位、gag位 … 總有一點說不出而有所欠缺的東西,是女演員或是什麼?

開始覺得陳浩峰(Cedric)的肢體語言有點浮誇,不停在提醒觀眾「我正在演戲」。他在中段出現的新形象(衣著打扮像「亞叔」的「講古佬」)倒為他得回不少掌聲。

沉實、溫文儒雅的黃大徽(Dick) 好像沒有發揮的機會,想起他的「蘇師傅」 look及與陳淑莊起舞的片段。

火爆的楊永德(David) 不說粗話總是有點「不爽」的感覺,何不安排他盡情責罵電視生態、有關當局和動輒投訴的觀眾?

鍾家誠(Carson)得到平反,不再扮演如《東宮西宮》粗鄙的痳甩佬/仔。出場時以「羅文/記」腔唱歌,與台下觀眾互動,不斷演繹電視劇集男女角色耳熟能詳的對白,贏盡觀眾笑聲掌聲。

不知那些電視台員工(不論高中低層台前幕後)看畢有何感想?

Sunday, August 5, 2007

《清明上河圖》大型舞蹈詩 ─ 若即若離、千迴百轉







舞蹈詩

近一千年前的北宋汴城(今河南開封),清明時節,春雨及時,河市興旺,車水馬龍,百姓安居樂業。至於愛情 … 晨曦蒼茫,柳絮微醺,年輕畫師張擇端偶遇汴河女神。她從河堤飄落畫中,或從畫中走進河堤?他眾裡尋她,未嘗傾訴愛慕之情,她已消失於燈火欄柵處。


自古愛情是如此若即若離,千迴百轉。縱使不再相遇,午夜夢迴之際,倩影長留心中。流芳轉世,不單是五米長的絹本可供記載,共二幕十八場的舞蹈,化作詩篇。畫中北宋百姓,不論男女長幼,踏著曼妙舞姿,彷彿將剎那芳華,凝固為一段一百一十分鐘的夢境,把千年前的繁華盛世,再現眼前。

向來喜歡欣賞舞蹈表現。只專注細看優美身段,肢體語言,配合佈景、服裝、燈光、音樂。不需分心留意演員的對話,更不需猜測導演、編劇的潛台詞,沉默是金,自由聯想。2007年 7月20 至22晚於香港文化中心大劇院上演五場,是為「回歸十周年」慶典節目之一。香港舞蹈團將舞台化作畫布,以舞蹈活現中國近千年以來被譽為「第一神品」的畫卷《清明上河圖》,呈現北宋全盛時期京城的生活風俗,與香港藝術館展出國寶級名畫「國之重寶」的主角亙相呼應。


緣起


魅力依然的《清明上河圖》為北宋宣和年間(1119 – 1125)宮廷畫家翰林待詔張擇端所作,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院,後有明代仇英及當代吳子玉的臨摹本。另一方面,宋代的舞蹈由宮廷流落民間,促使民間舞蹈的發展走向蓬勃時期。
把畫卷轉化為流動的舞蹈詩,畫中人未受時空限制。舞台下的觀眾目眩神迷般像聽到他們的盈盈笑語、淙淙流水,看到汴河兩岸風光、市集商販穿梭熙攘、春郊試馬、花轎踏青、社火巡遊、羅傘車隊、高蹺雜耍、歌伎賣藝,百戲紛陳、宋徽宗出巡、汴河女神為群眾賜福 …
緣起於兩年前,導演及編舞梁國城的一次閒聊,其後親歷河南採風,廣泛徵詢專業學者,對宋代歷史及舞蹈的考證及籌劃,引發與編劇曾柱昭、作曲史志有、舞蹈家楊子達、中國舞蹈史學家王克芬合作而成。由首席舞蹈員蘇淑、劉迎宏、六位踩高蹺的舞者、數十位舞蹈員及新晉年輕歌手泳兒現場主唱《柳絮曲》及《汴河之歌》,配合由亞洲愛樂樂團演奏的《清明上河圖》組曲傾力演出。

如錯過是次演出,請留意重演日期,可瀏覽香港舞蹈團網頁:
http://www.hkdance.com/chi/qingming/pressrelease.html

另類的繁華盛世

是次展覽屬破天荒的隆重,香港藝術館外的人龍遠比畫中人繁忙,每天的500個籌瞬間被人潮瓜分。筆者於觀看舞蹈詩前向隅一次,不敢再去領教,免得心煩氣燥,破壞欣賞舞蹈詩的發思古之幽情。

時值暑假,全城彷彿充滿濃郁文化氣息。配合久違的藍天白雲,豔陽高照,34度的高溫,香港忽然處處人龍。混合古今中外多元化的人龍,不被北宋百姓遜色,發揮「排隊」特色。由較早前的名牌環保袋 “I’m not a plastic bag”、海洋公園的盈盈樂樂熊貓、《清明上河圖》、哈利波特、足球賽事、書展、動漫畫展 … 是另類的繁華盛世?

Saturday, July 14, 2007

菲爾德: 希臘悲劇的永恆輪迴與當代震撼 (文研文)



Theatrum Issue 1 文研文 第一期 (June 2007)
多謝歐贊年 (Jeffrey Au) 的穿針引線及「修補」,得而為這文學作品沾上點邊兒。若Prof Jeremy Tambling懂得中文的話,希望他喜歡我的翻譯!
錯過了APA 的四月重演,唯有再期待!
http://www.actualvoice.com

簡介《菲爾德》
Jeremy Tambling,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 英國曼徹斯特大學文學系教授
翻譯:譚情/譚心
《菲爾德》是法國著名編劇尚.哈辛的一齣悲劇,主題是關於嫉妒,尤其是女性的嫉妒,或羨慕(兩者有分別嗎?),當然也包括愛情這個元素來突顯其荒謬性。這種荒謬性亦透過戲劇探討的秩序與尊嚴呈現出來,當中的語言運用亦斷定了自控及受控的必須性 (這形式呈現了哈辛貫徹使用對稱詩句,與莎士比亞剛好相反)。秩序井然的劇情,不變的佈局:世間萬物跟隨定律運行,與劇中的澎湃激情形成對照。
** 哈辛 **
尚.哈辛 (1639-1699)曾編寫了十一齣舞台劇,被公認為法國古典悲劇的典範。他的作品曾在巴黎布爾崗戲院上演,劇院於1680年改為巴黎國家大劇院。哈辛自幼在Port-Royal修道院長大,接受詹森主義者的教導──雖然是天主教徒,詹森主義者信奉加爾文主義,認為凡夫俗子幹盡壞事,他們的惡行全都是不可原諒的。詹森主義者當然不會在戲劇上浪費時間,故詹森主義者對戲劇的反對也可能構成哈辛的分裂思想。哈辛創作了《菲爾德》後回到詹森主義者前,他們對哈辛的罪孽觀念大感興趣,如同菲爾德基本的性格 (她既沉迷其中又深感後悔),他們亦對無法獲得救贖感興趣。
** 神話 **
古希臘時代,菲爾德是雅典王泰西的妻子,Ariadne的姊妹。雅麗斯曾協助泰西在迷宮殺掉一頭半人半牛的怪物米諾托。泰西捨棄了雅麗斯而娶了菲爾德為妻。菲爾德當上皇后,什麼也垂手可得,可惜她迷戀繼子依保列德;他是泰西與前妻亞馬遜皇后安緹奧所生的太子。亞馬遜族人不會與任何人建立感情,直至泰西征服亞馬遜族人後。眾所周知,依保列德不會討好女人,他只醉心狩獵和策馬馳騁的樂趣。古希臘時代的人民,以駕馭馬匹的能力象徵成功控制一己的情感。哈辛從另一位希臘悲劇作家尤里庇得斯 (公元前484-407年)在《依保列德》一劇中(公元前428年)取得靈感。愛慾女神愛芙羅黛蒂懲罰依保列德,只因他拒絕了她的一往情深。在尤里庇得斯的悲劇中,依保列德因為情感帶來毀滅性力量而備受困擾,尤里庇得斯相信人類的感情失控是危險的,是一場禍害。相對於尤里庇得斯的悲劇世界而言,菲爾德就顯得微不足道。
環觀尚.哈辛的戲劇,神靈並沒有在其舞台上出現過,從特洛溱來的女人開場白亦沒有出現過,更沒有呈現幽閉恐怖症,如依保列德與雅典公主雅麗斯的相戀。她的國家一直與泰西皇朝競爭不斷。雅麗斯被禁止與依保列德戀愛,因她的家族與泰西家族是宿敵。諷刺的是,貫穿整齣戲劇的便是禁戀,像菲爾德對依保列德泥足深陷的迷戀也是另一段禁戀。

** 駭人的愛 **
戲劇甫開始,依保列德正打算從雅典南部的特洛溱逃離,因他邂逅了雅麗斯,害怕自己被她深深吸引。同時他卻逃避菲爾德的痴戀,他與她的家族亦是世仇。此時泰西已消失其蹤影,更有消息傳出他已死掉,菲爾德不顧危險把握機會向依保列德示愛。最震驚的時刻在第二幕第五場,當這女子是如斯離經叛道,向依保列德作出暗示;而年輕天真的他生性多疑如女生,不懂得如何招架,這或容許菲爾德挽回她的名聲。劇情高潮一刻,泰西忽然回來,菲爾德把自己推進一個極荒誕的死角位置。勇敢示愛似乎與隱藏愛慕同是災難性的行為。此刻的菲爾德,一生彷彿完蛋了,她甚至覺得她比以往更為道德敗壞。教她絕望的是,她發現依保列德不接受她不是因為他喜歡狩獵和享受馳騁,而是他已愛上雅麗斯。菲爾德發現這壞消息時說:「依保列德是有感情的,可惜他眼中從沒有我!」(第四幕第五場)。滿腔怒火、暴跳如雷的她得不到依保列德,轉向泰西誣蔑他的兒子,撒謊說他引誘她在先。泰西怒氣沖沖,即向海神海王星祈求懲罰他的兒子。海王星遂其所願,命令海怪驚嚇依保列德的馬兒,拉著馬車的馬兒與牠們的主人同被殺害。依保列德終死在自己馬兒的蹄下,是他控制範圍以外的事。

戲劇的尾聲,怪物己斷言它的權力。為什麼愛總被認為與禁忌、駭人、亂倫糾纏不清?為什麼去嘗試懺悔是被認為一大災難?

有所遺憾的,或許就是欠缺恩典讓眾角色得以逃脫。劇中常強調太陽的貞潔光芒,代表著理智和啟蒙。菲爾德的死亡,正如她最後的一句台詞,她將所擁有的純潔回饋給白天與太陽。人類,就像是陽光中顯露的污垢。誠然這是可怕的意念,透過菲爾德的父親米諾斯,她更堅稱她父親就是太陽的投射。作為太陽的女兒,她被父親排斥,正如依保列德被他父親詛咒一樣,是荒謬的象徵物。造物主可控制萬物秩序,可殘害怪物,也是一頭怪獸。
ORIGINAL: Phèdre: An Introduction
The subject of Racine’s tragedy, Phèdre (1677), is jealousy, female jealousy – or is it envy? (Is there a difference?) And the subject is also love, which seems to be monstrous. The monstrous contrasts with the play’s classical order and dignity. Its language asserts the necessity for self-control and shows control itself. (In that way, Racine’s constantly dignified, symmetrical verse, is the opposite of Shakespeare’s.) The action is continuous, and the setting is unchanging: everything is ordered, in contrast to the play’s violent passions.

Jean Baptiste Racine (1639-1699) author of some eleven plays, is the outstanding French tragic dramatist, his plays put on at the Hôtel de Bourgogne in Paris, the theatre which was to become France’s national theatre in 1680. Racine himself was brought up by the Jansenists at the abbey of Port-Royal: the Jansenists, though Catholics, taught a Calvinist view of man: that everything man did was damned, and that no deeds of man could ever be justified. Of course, the Jansenists had no time for the theatre, and this opposition to it must have caused a split in Racine’s mind. After Phèdre, he returned to the Jansenists, with their interest in guilt. This is basic to Phèdre’s character (she loves and feels guilty about it), and their interest in the impossibility of finding salvation.

Phèdre is the wife of Theseus, and the sister of Ariadne, who helped Theseus kill the monstrous Minotaur, half bull, half man, in the labyrinth. Theseus deserted Ariadne, and married Phèdre. The woman seems to have everything, but she has seen Hippolytus (Hippolyte, in French), also the son of Theseus, by another wife: Antiope, Queen of the Amazons. And she has fallen in love with him. And the Amazons had no time for any men, until Theseus conquered them. But Hippolytus is widely supposed to care for no woman: he is simply the man who loves the pleasures of hunting, and horses. For the Greeks, to be able to control horses is a sign of controlling passion. In the play by the Greek dramatist, Euripides (484-407 BCE), Hippolytus (428 BCE), from which Racine drew his inspiration, Aphrodite, the goddess of sexual love, punishes Hippolytus’ refusal to love. Hippolytus in Euripides’s tragedy is brought down by the destructive force of passion, which Euripides always thought was dangerous, and a disaster. In Euripides’s play, Phèdre has only a minor part.

In Racine’s play, which has no gods on stage, and no Chorus of women from Trozen, and so is much more tight, and more claustrophobic, Hipplytus falls in love with Aricie, a royal princess of Athens, and a rival to Theseus’s dynasty. Aricie is forbidden to Hippolytus, because she is of a rival family. Hence the irony that runs through the play. Phèdre falls in love with Hippolytus, who is forbidden to her. Hippolytus falls in love with Aricie, who is forbidden to him.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play, Hippolytus wants to run away from Trozen, south of Athens, because he has seen Aricie, and fears loving her. And he avoids Phèdre, because she is of a rival dynasty to him. But Theseus has disappeared, and the news comes that he has died. Phèdre on the basis of this information, throws caution to the winds, and confesses to Hippolytus that she loves him. It is the most astonishing moment, in Act 2 scene 5, when the woman becomes completely transgressive, in the way she hints things to Hippolytus, and Hippolytus, young and naive and suspicious alike of women and of himself, does not know how to react sensitively, or in a way which allows Phèdre to save her reputation. At that climactic moment, Theseus comes back, and Phèdre has put herself into an impossible position. It seems that frank disclosure of feelings is as disastrous as concealing them: Phèdre is now completely ruined: she feels even more monstrous than she did before. But then she discovers that Hippolytus has rejected her, not because he loves horses, not women, but because he loves Aricie: her moment of discovery is her line: ‘Hippolyte est sensible, et ne sent rien pour moi!’ (Act 4 scene 5) – ‘Hippolytus has feelings, and feels nothing for me!’ In passionate rage and anger that she cannot possess Hippolytus, she tells Theseus that Hippolytus tried to seduce her. Theseus prays to the sea-god, Neptune, to punish his son: Neptune sends a sea-monster, which terrifies Hippolytus’s horses, which are pulling his chariot. Hippolytus is killed because of his own horses, which he cannot control.

By the end of the play, the monstrous has fully asserted its power. But why is love to be thought of as always forbidden, and always monstrous, and liable to be incestuous? Why is it that the attempt to make a confession is always a disaster?

What is missing, it seems, is any means of grace for the characters to escape. All that there is, frequently asserted in the play, is the hard light of the sun, which represents rationality and Enlightenment. Phèdre’s death means that, as she says in her last line, she gives back to the day, and so to the sun, all its purity. Humans, it seems, are the impure stains in the sunlight. It is a frightening idea, the more so as Phèdre can claim, through her father Minos, the sun itself as her father. As the daughter of the sun, she is rejected by her father, as Hippolytus is cursed by his own father, who is therefore himself a monstrous figure. The ruler who controls order, and the monster-slayer, is himself the monster.

Thursday, June 28, 2007

《華嚴經 》「進念」的生命劇場及我的學佛過程


6月10晚與中大同學仔謐謐往文化中心欣賞「進念‧二十面體」的「生命劇場」首個演出「華嚴經」,現在才說/寫,真有點明日黃花之感。可是,我的潛台詞是:「生命、宗教、經文皆是嚴肅的事宜,應小心處理,不該以我一貫不顧後果的作風來寫觀看感 …」。實際是六月正忙於寫自己及別人(誰?!)的「我的十年」回歸文章,編輯自己第一本相片集:「消失中的皇后家族街道圖」。


說來慚愧,整個演出我只看了一半,其餘的一半竟在睡覺!許是「多媒體」的關係,音樂、歌曲、燈光、氣氛 … 曾聽一些佛教徒說:若聽經文的時候睡覺,此人是有福氣的,因他正在聆聽佛陀的教誨 … 那麼我真是超級有福氣了:)

還好沒有和 Ken Kwan 師兄一起觀看,我這般睡覺真失禮!早些日子還問他可會一起看「華嚴經」,他說他會和香港大學佛學研究中心或覺醒心靈成長中心的朋友一起前往觀看。2003年認識的Ken師兄充滿音樂才華,大好人一名,認識他及他太太 Heidi 是我的幸運 請探訪他的「心如願」網站:http://hk.myblog.yahoo.com/ken33nhk

謐謐和我當然沒有錯過演出後的座談,看導演胡恩威與文本創作的衍空法師即場和觀眾分享《華嚴經》創作上的交流,是另一道精彩演出。


觀眾席多了很多師父和佛教徒,還看到「金剛持佛學禪修中心」的住持法師見道法師 (出家前是年輕有為從英國回來的建築師),風采依然。離開時遇到「進念」的Amanda (她的中文名字漂亮如人 ─ 徐蠻),與她閒聊有點意外知道 Carson已不是「進念」的全職人,衷心希望他的新工作給他更大的發展空間和滿足感!

期待「進念」生命劇場的下一個演出 …

* * *

縱使家中父母是拜祖先的,自幼在天主教學校長大的我,在 St Paul’s Convent School 讀秘書班時更在修院幫眾修女當接線生,幻想總有一天會成為天主教徒(但我不會如曾特首般無論何地皆會在星期日早上往教堂做 “show”),甚至看破紅塵當修女!

自1998年起,命運的奇妙安排下接觸了佛教。近十年來,順帶檢視一下自已微量、零碎、“持續發展” 的學佛過程是非常之不精進!從來不勤奮,不喜跟常規的我,不常燒香唸經拜佛,只懂努力地實踐「活在當下」,學習如何面對「愛別離 」、「怨憎會」、「求不得」、「五蘊熾盛」之苦

1998夏: 誤打誤撞開始上佛學初班:「佛光山/東蓮覺苑」(禪宗):跑馬地。

1998秋: 「佛光山/佛香講堂」(禪宗):九龍窩打老道。幸運地在紅館給星雲大師 baptist (昄依?),還賜給一佛家弟子名字,好像是「唯植」… http://www.fgs.org.tw

2002春: 重遇不見數年的好友 Diana 帶我認識「真如苑」(日本大乘):灣仔Soho區近聖彿蘭士街。

1999後媽媽過世,遇到很多基督徒,很怕他們的marketing skills , 太 hardsell !



2004夏: Ken師兄帶我認識「覺醒心靈成長中心」/衍空法師:旺角上海街,同時聽他們談及一行禪師及梅村 http://plumvillage.hk

2003/2005: 身為天主教徒的中學同學Rebecca帶我認識「金剛持佛學禪修中心」(密宗)/ 住持法師見道法師:灣仔大王東街(初期是謝菲道)。附設的「天下太平咖啡館」(World Peace Cafe)有英倫味道,我曾在那裡當義工waitress,歡迎您成為義工。http://www.meditation.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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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趁過往數年當 matured-student 的暑期,終可參加響往已久的 meditation retreat camp 禪修營。
2004夏: 「佛哲書舍」於大嶼山近大澳的法華寺舉辦為期十天的「八關齋戒」,禁語茹素、過午不食、九時就寢四時起床唸經 (這數年已習慣了五、六時才睡、過午才起床)、沒有冷氣穿上黑色長袍(海青)、沒有coffee、mobile、internet的我竟奇蹟地渡過八天!回到市區(尤其是CityU!)極為抗拒噪音!

2005 & 2006夏: 「金剛持佛學禪修中心」於粉嶺嘉道理農場三天的「禪修營」,相較輕鬆得多。2005夏成功介紹好友Jason參加之後,喜見他精進地成為好學生及2006夏的義工 ─ 懶惰的我總算做了一點功德!每年的初夏,他們在英國的總部會舉辦數千人的大型meditation retreat camp,很希望有機會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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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喜歡抄經,亦是小學後第一次執起「科學毛筆」,以《心經》及《八十八佛大懺悔文》為手抄經書,發願為我年少時犯的錯誤,為已逝世近八年的媽媽作小小補償!不抄不知,原來我寫「南無阿彌陀佛」的「」及「」 字寫得很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