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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anuary 2, 2016

我的2015 - 他、頑皮細胞、最佳日期、人人皆是「沙膽大娘」












我的2015 

這個2015年,從四月下旬開始變得不一樣 ⋯⋯

My Facebook status on 31.12.2015:

 [Bye & thanks unforgettable 2015: full of tears & laughters, good & bad news, right person wrong timing, wrong person right timing, lost & found, challenges & surprises! still riding on my ferries-wheel, merry-go-round, coffee-swirling-cup, ha-ha-mirror, my "life playground" is still running … Hello unknown 2016, please keep on inspiring, better rewarding with abundances, I am almost ready!!!]


三月下旬的禪修營,認識了數位談得來的朋友,其中一位是 YW。四月與他開始了解,天南地北無所不談,很快成為好朋友。由六月起到此刻,我和他開始經歷大家的生命故事,與他的起伏像坐過山車般衝上衝下,又像是大家已認識了數年般 ⋯

人世間的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也可能是前某一世的未了緣。

我的頑皮細胞

六月

數十年的身軀,一向托賴無病無痛的我,自從六月中的 annual check,醫生要求我去做ultrasound,我不想去。經不起YW的勸說,六月下旬終於照了ultrasound,我的健康路上開始亮起警號 ⋯

七月

七月上旬和下旬的一連串兩次biopsy,tests (blood, cancer index, X-ray),終於某部位被確診為癌症第一期 “Cancer - Grade 1”

就像一般電影、電視、話劇、舞台劇看到的畫面,我對醫生的判斷極不相信:「什麼?我有 cancer?有沒有弄錯?!」然後淚如雨下,以為自己在做戲或造夢!

一向怕痛怕血怕手術,不怕死只怕不美觀的我,根本不打算做手術! 尤其是近十多年已不吃西藥,開始相信 New Age, spiritual learning,自此決定叫我的癌細胞為 “naughty cells”(頑皮細胞)。更加決定用我有限的 New  Age, spiritual learning 知識對應我身體內的所有細胞和器官,不論好壞,乖巧。   

八月

被診斷有  “naughty cells”(頑皮細胞)/“Cancer - Grade 1” 後,忙碌於出席大大小小的靈性及佛教小班及活動,閱讀相關的靈性及佛教文章、書本、網站,真正的「 臨急抱佛腳」!

深信身體不同部位有頑皮細胞是因為一些深層次的心理原因,我們要認清自己的內心才可以對症下藥。愈來愈相信癒關係與自我能創造生命奇蹟,我們可以是自己的治療師!

我的另類療法 (alternate healing methods) 大概包括:祈禱、塗精油、與自己的細胞和器官對話、道歉等等。

8月中,「居士林」佛教中心的職員介紹我去看一位在上環出名的中醫師李伯伯,他鼓勵我不要動手術,好好吃中藥 ,我的心情才稍為平靜一點。

九月

我常常告訴自己和好朋友: 我不是一名癌症病人,只是身體有一些「頑皮細胞」。我把「不太乖的細胞」(通常被稱為「癌症」)看成一般感冒、傷風等小病,小病是福 !

我常常告訴自己和好朋友: 我不是一名癌症病人,只是身體有一些「頑皮細胞」。我把「不太乖的細胞」(通常被稱為「癌症」)看成一般感冒、傷風等小病,小病是福 !

被YW誠意推介的書 《趕快靜坐》 (“Hurry Up Meditation” by David Michie) 啟發,把握每一天 ,希望我可以每天靜坐15至30分鐘。

可惜,身邊大部分朋友(大約90%)贊成我要盡快做手術,只有小部分朋友(只有約10%)贊成我的另類療法!

十月

這一年渡過了最開心甜蜜的生日月,但想不到在最後那天 (31.10) 知道了一個壞消息,讓我在之後的日子忐忑不安!

今年的生日願望比較往年複雜:要在今年內盡快達成願望,做一些很想做而仍未做的東西 ⋯ 

十一月 

從8月中,已吃了中藥近三個月!中醫師李伯伯繼續鼓勵我千萬不要動手術,說腫瘤只是小事,因為他開的中藥可排血和造新血;重要的是保持樂觀心情,吃多一個多月(總共4個多月)至12月底就會康復  -但願如此!

可是,知道那「31.10壞消息」(31.10 星期六晚上數小時內),消耗了很多正能量,情緒急速由極好變極壞!持續哭泣、感到受騙、憤怒、失望、沒有丁點安全感 ⋯

11月上旬往醫院照了第二次ultrasound,想不到 “naughty cells” 在4個月(7月頭至11月頭)大了小許,很失望,可能是受了那個壞消息影響。我忽然知道和決定   - 我不容許我的「頑皮細胞」 長大!

在YW生日(25.11)那天,他陪伴我往醫院看醫生(他曾數次陪伴我看醫生,我為了保持私隱,他只是坐在門外,可是這次他要求與我一起面對醫生),確定手術前檢查(X.1.2016)和手術日期 (Y.1.2016)。那一刻,有點與他共患難的感覺 ⋯

十二月

十二月上旬,經醫院安排,往 lab 做了MRI (Magnetic Resonance Images),好讓醫生決定用「微創」或「開大刀」做手術。

忙碌的十二月:除了話劇演出(17-20.12),還安排與家人吃「做冬飯」、手術前見朋友、參加靈性活動、為他新學了一種舞蹈及在聖誕節前表演給他看、一月頭的吳哥窟之旅遊,忙碌但充實。

希望忙碌和旅遊可淡化我對手術前、中、後的恐懼,但仍然充滿莫名恐懼: 我會死在手術中嗎?手術後有事嗎?要做化療嗎?還未完全放下「31.10壞消息」,甚至恐怕「案件重演」!

我的第一次展覽:「最佳日期前」

一 月下旬或二月上旬,在牛棚一位藝術家的慶功會上一句戲言,造就了一個集合十六人的藝術展覽。這是我第一次有作品參與展覽,更是為有了“naughty cells”後盡快達成心願之一!

經過數個月的籌備,終於在九月(11.9) 舉行了十天的展覽。

我的作品是一件關於時間的裝置,名為《最佳日期前 … 》。時間,一向是我有興趣的東西,尤其是這段日子。

作品概念: 「世間眾生、萬物皆有期限。期限到了,他/她/牠/它會損害、腐爛、消失、死掉,像從未在地球上出現過。至於人間,雌性動物的期限比雄性動物較快較短。她的「最佳日期前」是那一刻? 宇宙洪荒,大千世界,一念之間,年月日時分秒,呈現空間、時間與女人既親密又疏離的關係。」

我的再踏台板:《沙膽大娘和她的兒女》

八月下旬至十二月

自1991/1992年後已沒有參與話劇演出。上天忽然眷顧我,適逢「第四線劇社」為慶祝創立30周年而安排的話劇《沙膽大娘和她的兒女》,自八月下旬、九月參與「圍讀」,十月開始排演,十二月下旬的六場演出,也是我達成願望的其中一項。

我在場刊的簡介:「 1987年參加「第四線劇社」,演出《河童》(1987)、《現代折子戲  -躲雨》(1987)、《都市沉倫》(1988)。 參展《牛棚16正空間展覽 2015》,出版《天使曼荼羅  ─ 惡女傳》(2011),正計劃出版《瘋女正傳》(2016)。有幸認識和參與 「第四線劇社」,久別重逢,新知舊雨再踏台板,了無遺憾。」

排練期間,劇本內一些對白啟發了我,原來每一個人也可以是《沙膽大娘》!只要你堅持,不理會旁人眼光,漠視主流意見、價值觀、選擇行一條別人或沒有人行的路。那麼,你在別人和自己心中、口中、眼中就是《沙膽大娘》,而這不就是我一貫作風嗎?!

我喜歡的劇本對白如下:

「我後生,我精叻,我靚  ⋯⋯ 我堅信:命運在我手。⋯⋯世界真美好,你好,我好,大家好,從不強出頭」(第4場)

「30年在我一生是重要的,跌低過,爬起身,受過傷害,生存落去,帶著危險,等待幸福。環境愈來愈差,我們就做一些微小而自己覺得對的事。」(第12場)

「死者已經安息!倖存的,爬起身,振作精神,場仗還未打完。」(第12場)

我的三次短線旅遊
 



這一年,很感恩可以與他去了三個地方遊覽 (雖然他最近說我去了太多!):

五月 印尼峇里 (4D3N)

八月 台灣高雄 (3D2N)

十月 中國北京 (4D3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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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記性好,友儕間與我差不多年齡或比我年輕的朋友,皆覺得我記
性不錯,尤其是關於日子、地方、光線、聲音、氣溫、感覺的記憶。


所以我必須學懂選擇性記憶,記得美好就是了,不美好的,要盡快忘掉。


                                                          ~~~~~~~~~~


Sunday, February 1, 2015

Hong Kong Eye - Day & Night





Tuesday, July 15, 2014

Saturday, May 31, 2014

黃昏黃雨下的母親節


自1999年的母親節 (是我侄兒的滿月宴,媽媽首次和唯一一次當袓母),便不可能與在夏天驟然離世的媽媽共渡。 其後的15次母親節,明知是餐飲業、零售業商人的銷售技倆,在這擠迫小島上生活,總是避不開「被消費」、「被感動」的無奈!他們好像不知道那些沒有媽媽的子女、沒有子女的媽媽、其他有不同形式故事的媽媽等等,在這一年一度、鋪天蓋地慶祝的節日如何渡過 (好在沒有人倒數) … 1999年8月後,每當在街上看到一些與我差不多年齡的女士和她們的媽媽一起,或拖手或扶肩,我總是羨慕地目不轉睛。甚至有數次忍不住向她們微笑地說:「好羨慕您們兩母女 … 」(開始哽咽),她們禮貌地點頭微笑輕聲道謝,我已開始淚下 … 2000年5月,為了記念媽媽離開我的第一個母親節,我買了數枝粉紅康乃馨,送給在家樓下公園不認識的嬸嬸、婆婆(她們在這一天/晚獨自在公園,她們的家人在那裡?)。我對她們說:「母親節快樂!」,她們有點遲疑,莫名其妙地收下,可能以為我是傻的、可能以為我是宣傳什麼、可能以為我是政客 … 但我相信我的笑容是真誠! 早在1992/1993年(媽媽那時只是50歲出頭),細心的她已選擇和買了在家附近的「慈雲閣」(從家步行只需15分鐘)兩個相連的「長生位」,她向我們說:「將來你們四姊弟來拜我們好方便,不必長途跋涉!」那時我老土地回應:「不用這麼快安排這些事情!」(現在說法是:「講呢d!」)我還相信她一向「長氣」、樂觀(卻同時悲觀)、喜歡熱鬧,應該很長命。想不到6、7年後,剛渡過58歲生日的她,毫無先兆地搬遷到「慈雲閣」! 2000年至2009年(頭10年),知道媽媽想我們多點拜她,作為大家姐的我每年前往「慈雲閣」約莫5、6次 ─ 春秋二祭、她生忌和死忌之間(相差只有3星期)、中秋節、母親節、甚至她和爸爸的結婚紀念日。 後來,漸漸聽到別人說如果子女常拜祭先人,他/她們可能捨不得子女,反阻礙他/她們的靈魂去輪迴,開始新生命。 2010年後,開始少去了「慈雲閣」,只是春秋二祭、她生忌和死忌之間。有時候到了5月,也會忍不住帶花和水果,當是給媽媽「慶祝」母親節。 今年第15年了!今個下午沒有下雨,剛好趕及「慈雲閣」5時關門前帶花和水果到達。離開後開始下雨,從沙田坳道步行往下的鳳凰村某銀行(近消防處)打算取錢後,買點燒鵝(爸爸喜歡卻不能自己弄的食物)回家與他吃晚飯。可是該銀行的ATM機有問題,提不到錢,正猶疑步行去黃大仙地鐵站的銀行或是便利店。雨開始大,卻遇到一位陌生老婆婆,想不到她讓我在黃昏雨下哭,後悔忘記給她一點點錢(只有碎銀在身),與她渡過了「黃雨」下一句鐘的母親節! 「80後」(年過80)的老婆婆,矮小瘦弱、彎腰至差不多60度、頭頂著一把殘破的傘、穿著單薄已濺濕的阿婆衫褲、吃力地推著一架推滿濕紙皮的破舊車仔。我立刻問她去那裡,左手擔傘,右手與她一起在暗斜的行人道向上推車。我們過了馬路,我說濕了的紙皮如何買錢,不如她早點回家。她邊道謝邊叫我不用幫手,但於心何忍?我樂觀地想可能她去開的回收公司會給她一點點錢。 可是雨愈下愈大,路邊的人在避雨,也在避開我們的車仔,我希望有人見義勇為與我一起推車仔,老婆婆可以放手休息一會。可惜,沿途只有一大叔幫我們推了少許。在聖文德小學校附近,老婆婆熟練地進入公園的有蓋長椅位,把車仔卡在兩張椅中間避雨(看到的照片是我們避雨時拍下),我問她住那裡,不如我送她回家,放棄那堆濕了的紙皮,她說了「鳳德村」及一大串我聽不懂的「阿婆話」。雨繼續下,等了十多分鐘,她把車仔推出,向上指,我唯有與她再往上行;我知道老人家頑固,令她死心只有與她去那間回收公司。 終於見到那間回收公司,還差數個舖位,他們(應該是兩夫婦)正在關門,我加快腳步,誰知那女人已向我們擺手說:「我們不要垃圾!」我立刻說:「她好辛苦推上來,不如我給你錢,你再給她,當是還她心願!」。那男人說:「她那些是垃圾,我們已告訴她多次,有人給她錢叫她不要檢紙皮,她不聽!」那女人再說:「小姐你好心被她騙,你不是第一個,好多人被她騙過!」 我們只好離開,叫婆婆回家,她仍在說我聽不懂的話,與她往下推回剛才避雨的公園,叮囑她快些回家。原想給她我身上的碎銀(只有5元、1元硬幣),但又覺得沒有一張紙幣有些不好。我的衣衫已濕透,水鞋滿是水,仍末除下不是防水的手錶,也想去洗手間和致電回家,只好離去往地鐵站。 我不介意她騙我,也不介意路人沒有幫我們推車仔,可能他們已見過她多次的垃圾車仔 … 我後悔沒有立刻給她我 coins bag所有的「神沙」,好讓她在母親節的黃昏滂沱大雨(回家後才知道是「黃雨」)中一丁點安慰和溫暖!

Saturday, May 24, 2014

老爸的老朋友們 ─ 致他們逝去的青春



佛誕節的晚上陪老爸出席他一位老朋友的喪禮,也順便見見媽媽生前的三位手帕交(我和弟妹自小叫她們A姨、B姨、C姨)。我們一家自小認識那位叔叔(已經是伯伯)、他的太太(C姨)和數名子女(他的三女兒與我同齡)。 因爸爸是退休點心師傅,他的好朋友兄弟(A姨、B姨、C姨的老公)也是在不同酒樓、茶樓工作認識的舊同事,我相信他們已相識超過60年(約1950年代)!他們那些年的酒樓職工俗稱「老挽」,還記得小時候的暑假,他們一班「老挽」在酒樓聯歡(不外乎「擺幾圍」打牌、吃飯),每人帶同太太、孩子們熱鬧一晚。 媽媽年輕時是「工廠妹」,活潑外向的她和A姨、B姨、C姨是工廠同事,情同姊妹。三位姨姨看著我父母結婚(他們應是比他們年輕一點),看著我們長大,我和兩位妹妹出嫁時,她們會送金器給我們。 他們一班年輕人(數名「廚房仔」、數名「工廠妹」和他們其他同事、朋友)常相約一起玩樂、效遊,可能亙相幫助追求他們的對象(那時說法是「意中人」,現在說法是「bb」)。他們足跡走遍城市、近郊,照片(通常是由我爸爸拍攝)印證了上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中的基層青年人生活,和那仍然苦中帶甜,未見繁榮的舊香港。 小時候的暑假或寒假,我們數個家庭會一起(大人加小孩約莫十多二十人,那年代,一個家庭有三、四個孩子是等閒事)浩浩蕩蕩去山頂、萬佛寺、新界遊玩,也記不清是那裡了。我們的照片(也是由我爸爸拍攝)也反映上世紀60和70年代的基層小家庭生活,和那漸見繁華的舊香港。 數十年彈指而過,當我已是姨姨輩份(好彩仍未是嬸嬸輩),爸爸和他的朋友們已是七十多近八十的老人家。A姨的丈夫 (A叔) 已逝世二十多年,B姨的丈夫 (B叔)四年前也逝世(也是我陪爸爸出席他的喪禮),當我知道C姨的丈夫 (C叔)最近去世,爸爸一定有點傷感! 當我在家中月曆看到爸爸圈起的兩個日子(守夜和出殯),告訴他該晚我會和他一起去「鞠個躬」。我問他有否見其他「老挽」叔叔,他幽幽地說:「仍有三個在生,一個的腳行不得,另兩個住在老人院。」 這夜看到A姨、B姨和C姨,和她們閒談,彷彿替算是早逝的媽媽(她58歲離開我們)和她們聯繫。也和C姨的女兒閒談,原來我們已認識數十年,上次見面是B叔的喪禮,我們一定要保持聯絡,亙道保重。 回到家中,爸爸說看不到那位不良如行的「老挽」叔叔出席,我應該明白他的心情 … 讓我們向一班上世紀為香港的飲食業、製衣業付出的員工致敬,為他們的青春消耗在為香港人的「衣、食」致敬!

Wednesday, December 25, 2013

香港十大拍拖勝地 (July 2007)

受到城大同學Cn去年(2006年)的電影/紀錄片功課「香港十大俗語」“Hong Kong Top 10 Slangs” 啟發,他在片末提到「香港十大拍拖勝地」純屬預告性質。讓我承先啟後,把預告片段化作文字和照片,祈望有一天他的預告成為真實的電影/紀錄片。 以下是我的心水選擇及好友推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地點沒有第一至第十或第十至第一,全憑個人(應是兩個人,有可能三個人或更多)的時間、心情、金錢、投入程度作決定。 兩年前,一位年輕同學(L)曾向我求助為他與新相識的女朋友仔設計「環遊香港一天」的旅程,希望今天的他已成高手。有見及此,以下拍拖勝地可以是一路線穿越數個地點,配合香港人的繁忙生活及經濟原則。 (1) 藝穗會、外國記者招待會(如你是會員)、蘭桂芳、蘇豪、IFC (中環) (2) 香港公園、香港視覺藝術中心、纜車、山頂、Peak Café (金鐘) (3) 姻緣石、寶雲道、灣仔蘇豪(灣仔) (4) 大潭水塘、石澳、美國會所(如你是會員)、赤柱(香港南) (5) 深灣遊艇俱樂部(如你是會員)、深水灣、淺水灣、舂坎角近慈氏護養院的炮台(香港南) (6) 香港大學、摩星嶺炮台、數碼港Meridien酒店(香港西) (7) 昂坪360 纜車(最好被吊在半空沒法被拯救,感受地老天荒天搖地陷的浪漫淒美,保證永世難忘)、迪士尼、香港國際機場 (大嶼山北) (8) 科技大學、西貢市、大浪灣 (西貢) (9) 當然少不了我的學校:中文大學(大埔) (10) 任何一個離島(最短船程的愉景灣、南丫島、長洲、坪洲、大嶼山、大嶼山最西面的大澳看日落最美、甚至浦台島等),最好趕不及尾班船回香港。

難忘興奮的求職手記 ─ NOW 寬頻財經台 (Jun 2007)

最近 (6月21日)有幸去了一個 interview,是「一台兩職位」,不是「一國兩制」:「NOW寬頻財經台」的新聞主播及翻譯外國新聞。新聞主播可說是我的童年夢想職業,若幸運被取錄,可真要大宴親朋,一雪前恥,大燒炮仗! 打電話約見和接見我的皆是財經新聞界的名氣主播 ─ 徐蕙儀小姐。自從6月15日email了我的application letter、resume和一張生活照片後,猜不到數天後的6月18日她致電給我 confirm interview 的時間。趕忙 yahoo 和 google 一番,儘快update 自己好好準備一下。較早前已經有習慣觀看新聞節目時,跟著主播報導新聞、財經新聞、甚至天氣報告 … 6月20日更回中文大學的 hair salon,找阿寶及 Larry仔為我的頭髮做 color treatment。他們已像好朋友般祝我成功獲得主播一職,更說要和我合照,恐怕我「紅」了後沒有時間見他們,真給他們笑死! 6月21日下午四時前到達灣仔海旁的電訊大樓(近Arts Centre),剛在 reception登記時巧遇另一新聞主播紅人李臻!因數年前(2002年11月)在灣仔採訪時及2002年11月他來CityU採訪時曾閒聊過,於是當我們進入同一 elevator時,我主動與他談話。他穿著casual,問我是否來interview見Winnie(即徐蕙儀),我出elevator時他還親切向我說 “Good Luck”! Interview有兩parts:screen test及written test。Screen test是面對鏡頭 (camera內的screen不停roll出要報導的新聞)報導她已給我預先看的當天新聞(約10頁紙7段新聞),過程也很順利;數年前曾替Open University 拍電視廣告時也是這樣子的。Written test則是翻譯一則美國財經新聞(約一版半的A4紙)及拙要為40字的中文。 兩 parts也OK,希望可有2nd interview,甚至offer!縱使機會難測,朋友 J 是半個傳媒人,他告訴我 NOW有嚴重的age和gender bias,只喜歡 recruit 年輕女子 ─ 不年輕的我可否要求他們為我開設適合中年人及老人觀看的新節目,節目名稱為「松柏之聲」、「黃昏的旋律」好嗎? http://www.now-tv.com

Thursday, June 21, 2012

Over & Under the Rainbow – A Windfall 飛越和穿梭彩虹 ─ 意外收獲

A double Rainbow

                                         Where does it start & where does it end?


It is definitely a surprise to see the double Rainbow this evening (19 June 2012, Tue, the 1st day of May, Chinese calendar)!

Originally I planned to take a minibus to Hollywood Plaza for the movie “Prometheus” (yes, for the heaper tickets on every Tuesday especially the 3D movie). Too bad, I waited for 15 minutes (my limit for any transportation) then I changed my mind. I went to Festival Walk via another minibus. After the little typhoon, thick white clouds were staying in the clear blue Sky.

While talking to a friend at Festival Walk, I saw many people taking cameras near the window aisle, also many people at one floor downstairs which is a balcony facing the Kowloon Tong railway station.

Wow, it is a Rainbow! Wait, it is a double Rainbow!
I apologized to my friend and rushed to the window aisle, took a few photos immediately. People were smiling while taking photos, even strangers talking with others (I was one of those actually ^_^). Then I went one floor downstairs, still some drizzles, I tried to catch the last glimpse of rainbow which was fading …

I could not help tears rolling down on my face … so touched to see lovely kids yelling, clapping hands, saying “Beautiful Rainbow!”! An elderly woman took the hand of her grand-daughter, said: “Look at the rainbow! I don’t see it often even at my age!”

Thank you God! I was not supposed to be there to witness your beautiful gift! Suddenly, I realize this is God’s message which is exactly my “life pattern” these 2 decades! The message is, “Whenever I plan to do A’, something happens, then I have to change my plan to ‘B’, even ‘C’, ‘D’ or ‘E’! Somehow, the new plan turns out to be better, it is a Windfall!”




Friday, April 27, 2012

天使盛女愛作戰, 勇戰異地戀 (Youtube版, 20.4.2012)



天使盛女愛作戰, 勇戰異地戀 (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SjvFAT365c&feature=share

Thank you all! So funny/encouraging to view the comments (+ve more than -ve!) ... one said I look like the comedian/actress Chu Mi-Mi, hahaha! Actually when i was a partime waitress at a French restaurant 10 yrs ago, a "ma lung lo" client said I looked like Chu Mi-Mi young version, he said she's "Miss Singapore" when she's young; then his friend said I looked like "Miss HK Kwok Sin-Lei". What a big difference:)

Can't believe it's youtube “selection (精選)” no. 4 (from 32,000 to 39,000 within 12 hrs) on 23 April! Amazingly, one week after posting on 20 April, it reaches over 58,000 on 27 April. Thank you for all your support and encouragement!




Tuesday, April 24, 2012

爽報 Friday People:盛女自強不作賤, 末日年出惡女自傳 (20.4.2012)



爽報 Friday People: 盛女自強不作賤, 末日年出惡女自傳
(20.4.2012 Fri)

The 1st link contains a 3-min video:

http://www.sharpdaily.hk/article/news/20120420/80902/

http://www.sharpdaily.hk/article/news/20120420/80904/


多謝各位愛戴! 我只是一名什麼也不成功的熟女、剩女、敗犬、中年發福小女子,在家人心中是一事無成的人 … 只有源源不絕的傻氣和勇氣!爽報記者呂小姐寫得很好,但有要澄清的地方 ─ 我不是去美國向他示愛,因他已向我示愛 ─ 約定下年聖誕在峇里(或在香香港會臉先)見,再往耶加達見他父母兄姊。我心想:「不是今年十二月,是下年十二月,有無耐d?!」

再者最近他有重要家事,可能要隨時回印尼,我才鼓起勇氣向他說我可去美國或印尼陪伴他 ─作為「末日論」的我,是不是很傻?


Saturday, January 28, 2012

璀璨閃爍龍年 A Brilliant year of Dragon

像漫遊星際 Wondering in the Galaxy ...



月亮般的明亮靈體! What a huge, clear & bright orb, just like the Moon!















Saturday, January 9, 2010

璧人 ~ 幸福GPRS








上帝從來不公平,又一例證。若果GPRS可為幸福定位,只願有多些頻道,惠澤眾生。

前數天剛出席了好友D和J的婚禮,見證了一對璧人的完美故事。

別以為他們只有年輕亮麗外表,他們兩人聰明、善良、高學歷(女孩更擁有博士學位)、家庭背景優秀、人生路途一帆風順、同是他們各自父母的獨生子、獨生女。難得的是,兩人已攜手渡過12年歲月,感情絕對經得起考驗。

在她云云朋友之中,幸運的我是唯一見證了她人生中兩個重要時刻 ─ 她數年前的博士學位畢業典禮及數天前的婚禮!看到她與父母的合照,可以想像他們一家是如何修到的福份!

舊文重貼:
上帝的寵兒 (April 2007)

http://hk.myblog.yahoo.com/cynirvana2/article?mid=290

Thursday, December 31, 2009

向2009 道別 ~ 我的2009 感恩表







是時候向2009 道別! 除了感恩,還是感激!

It is time to bid farewell to 2009! Besides gratitude, it is gratitude!

Just feel awesome to complete the following in 2009:


(1) New job challenges: gallery manager, private tutor, blog-writer for someone.

(2) New trial: arranging Debby’s hens-night, dating events etc.

(3) New learning:

(a) about spiritual stuff – thanks to Alice, Violet & Anna (being a volunteer and attending “About Consciousness Festival”), thanks to Ellen, Vanessa (receiving “Reiki” treatment).

(b) about music therapy – thanks to Eileen, Jamie & Elizabeth!

(c) more about Toastmasters – thanks to Vanessa!

(d) about “Medicine Buddha” – thanks to Louisa!

(e) more about coaching – thanks to Amen, Jacky, Ivan & Wilson!

(f) about bellydance – thanks to RoRo!

(g) about IP and patent – thanks to Martin!

(4) New friends:

(a) spiritual friends (Alice, Violet, Karif, Samantha, Tameer, Ellen, Bruce, Rebecca, Dominique, Vanessa, Connor, Rochelle, Eileen, Jamie, Elizabeth, Amen, Jacky, Ivan, Camillia, Phyllis …)

(b) wonderful friends (Cheryl, Percy, JoJo, Fion, Horace, Melissa, Beatrice, Alexandra …)

(5) Old friends:

Re-gathering with Vanessa, Louisa, Virginia, Anita Cheng, Helen Ngai, Phyllis Lew …

(6) Long talk and better understanding with my 2 sisters.

(7) Being “relationship consultant” to several friends.

(8) Complete my first canvas portrait, thanks to Lam-Sir!

(9) Trip to Manila, Philippines.

(10) Receive a diamond-ring as Christmas gift.

(11) Start knitting for someone as Christmas gift (but now a Chinese New Year gift ~~~), I haven’t done it since 2003!

Sunday, May 31, 2009

7300天前的夏天 The summer of 7300 days ago ─ 8964



2009

不想回憶,未敢忘記」的香港人對「八九六四:二十周年」來得特別熾烈!

7300天前原已傷痛的感覺,加上特區政府眾多無能的人與事 (篇幅所限,不能盡錄),再有那位姓曾的「真心話」,年輕及不年輕的人所說的廢話及冷語 … 我們除了悲痛,還有憤怒!

可是,我卻想不起我們如何經歷上一個十周年 (1999年)!也許那一年我已有太多傷心事(如母親驟然離世),其他的沒法記起?!迅速搜尋腦海:從1989年來,我出席了多次在維多利亞公園的悼念燭光集會。比較深刻的有:1997年(回歸前的香港,那時不少人擔心回歸後可否同樣悼念)、2002年 (2001年反對通過「23條立法」如火如荼)、2003年(我們極難忘的一年!)、2004年(十五周年) 等。

1989
思潮回到7300天前的1989年:二十來歲的我在中環一所美國律師事務所當 legal secretary,是第一間在香港成立的美國律師事務所,中型公司,約四十人。我的老板P(他是consultant)是年輕時曾往越南當兵的愛國青年,其他老板 (attorneys, partners)也是那些從東岸來的保守人士,他們也許是republicans吧,還有兩位說流利普通話的美國partner。其他的律師、法律助理、翻譯有韓國人、留美中國人等,其他的秘書(有數位男秘書)、行政、司機等是本地人。

移民潮仍熱烈,發生「六四屠城」(“June 4 Massacre”)後更來勢洶洶。那段日子,我們說「屠城」(“Massacre”),理解、認同是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血腥、暴力、鎮壓平民學生。後來演變為什麼「事件」“incident”,看著聽著想起也光火!

五月底、六月初,我和其他同事很關心天安門廣場上的情形,每天也在談論事態發展。最深印象是吾爾後希穿著條子睡衣的可愛英俊樣子,年輕的我們覺得他比日本的偶像明星更吸引,邊看邊流淚。

所謂國家、同胞、愛國情懷 … 既遙遠又陌生。很多人仍在考慮是否移民 ─ 走或是不走?職業為“legal secretary” (尤其是international legal firm) 在澳洲、加拿大移民局可以獲得極高分。現在想起,極度後悔!都是戀愛惹的禍吧。彼時與男友J拖拖拉拉,他從澳洲完成碩士回港不久,剛經歷1987年的股災,有點兒想回澳洲,卻想在港幹一番事業,又有點兒「父母在,不遠遊」的考慮。

某天,不知誰(「支聯會」?)發起的「罷課罷工罷市」,我們仍在上班,卻沒有人有心情工作。我們的大老板 (senior partner)讓我們往會議室一起看電視報導,向我們說:“Just leave the office, no need to work. Do whatever you want for your country!”

“Country”?有點迷茫,還有八年才回歸,仍有時間考慮。

離開office (Alexandra House),在Landmark往Swire House (現Chater House)的天橋遇上男友J的HKU同學C。她沒精打采經過,上前祝賀她與R在六月底舉行的婚禮,她幽幽地說:「看見天安門這樣子,那有心情?」,沒有丁點當六月新娘的喜悅和甜蜜。

其後,我與一些朋友去中環、維多利亞公園遊行、靜坐、抗議,喜歡從商的男友J 沒有興趣與我們同行。彼時喜歡了一位在業餘劇團認識的男孩S (駕駛 Fiat 跑車的 interior designer, so cool!)一兩年,後來聽說他在遊行、靜坐時認識了一位女孩,他們很快結婚,我也失落了好一段日子。

六月四日後整個六月,不知是誰開始,我們穿上素服,手臂纏上黑布條,為遙遠的同胞悲哀,全城的氣氛好像一下子凝固!

那個夏天,陸續有同學、同事、朋友移民,去「機場送機」繼而去九龍城食泰國菜、機場酒店喝酒看飛機升降是常見的民間活動。套用現今術語,是很「潮」的生活態度,彷彿沒有進行這活動,會被標籤為異類。

2014、2019
下一個五年(2014年)或十年(2019年),1825/3650日後,除了悼念亡魂,我們可以告訴他們真正安息嗎?流氓海外的人可回家?香港的年輕人會知道這段歷史?不年輕的人會記起這道傷痕嗎?
* * *
2009
“8964: 20th anniversary” is more intriguing for Hong Kong people who are “unwilling to remember, dare not to forget”!

The wound was formed 7300 days ago. The current “truth” from that Mr. Tsang, crap speeches from other young people and not-so-young people together with some other incapable government officers … besides sadness, also anger!

However, I could not recall how we went through the last 10th anniversary (1999)! It is perhaps I have got enough condolences (my Mom passed away suddenly) thus it is harsh for me to remember other stuff?! Have a quick “brain search”: 1997 (before Hong Kong’s handover to China, many people were worried about the possibility of hosting candlelight vigil), 2002 (right after the proposed abolishment of “Article 23” in 2001), 2003 (an unforgettable year for us!), and 2004 (15th anniversary) etc.

1989
Flash back to the summer of 7300 days ago: I was working as a legal-secretary at an American law firm in Central in my early-twenties. It is the first American law firm set-up in Hong Kong, medium-sized, about 40 staff. My boss P (a consultant) is a patriotic youngster who joined the Vietnamese war. Other bosses (attorneys, partners) are kind of conservative professionals coming from the East Coast; they are probably republicans, also two attorneys who speak fluent Mandarin. Other attorneys, legal-assistants, translators are Koreans, American-Chinese together with other local legal secretaries, administration and driver.

The immigration wave was sweeping the city, it reached a climax after the “June 4 Massacre”. Whenever we said “massacre” during that period, we understood and recognized it was a dreadful massacre filled with blood and violence to those unarmed students and citizens at Tiananmen Square. It is ridiculous when it is gradually labeled as an “incident”!

Around end of May, my colleagues and I were concerned and talked about the tense at Tiananmen Square. We were mostly impressed by Wuer Kaixi (Urkesh Davlet) especially when he was wearing pajamas and talking with the government officers. We found him cute, handsome and attractive than those young Japanese idols. While watching him from TV, newspaper and magazine we could not stop our tears.

The so-called “country”, “people”, “patriotism” … so far away and strange for us. Many of us were still considering to apply for immigration – go or stay? Being a “legal secretary” could earn high score in the “occupation ranking” at Australian consulate and Canadian consulate. What a regret as I was too involved in my own love affairs! I was struggled with my ex-boyfriend J whom had just completed his master degree from Australia and gone through the 1987 stock crash. He was thinking about to go back to Australia or stay in Hong Kong to explore new opportunities, also consider about his parents.

There was one day when “Quit school, Quit work, Quit market” was initialed (probably by “Hong Kong Alliance”?), we were in the law firm, but none of us could concentrate on our work. Our senior partner let us to watch TV in the conference room and told us: “Just leave the office, no need to work. Do whatever you want for your country!”

“Country”? Still an unknown, eight years to come, sufficient time to consider.

When I left the office (Alexandra House), I met C whom is a HKU peer of my ex-boyfriend J on the foot-bridge between Landmark and Swire House (now Chater House). She looked dull, I greeted her coming wedding ceremony at the end of June. She told me in a sad tone: “I am so depressed to see what happened at Tiananmen Square.” Definitely she did not enjoy being a bride in June.

Subsequently, I went to Chater Garden and Victoria Park for rally and candlelight vigil with some friends. J did not join us as he had decided to stay in Hong Kong for developing his business. I was having a crush on a guy S (an interior designer driving a Fiat sports-car, so cool!) whom we met at an amateur drama club for one or two years. Not long after, I overheard from the drama club friends that he got married with a girl whom he met during the rally. I felt so miserable by then.

The entire month in June after 4th, not sure who started first, we were dressed in black and white, tied a black strip in our arms. We were sending our condolences to the people far away, the atmosphere seemed stuck in the city.

Following that summer, my schoolmates, colleagues, and friends left for immigration. Going to “see them off” at Kai Tak Airport, then having Thai cuisine at Kowloon City, drinking at the airport hotel and seeing the planes landing on and off was a common activity. It was kind of a “trendy” attitude, people might be regarded as aliens if they did not adopt the same.

2014、2019
For the next 5 years (2014) or 10 years (2019), 1825 or 3650 days later, besides grieving those souls, can we tell them they could really “rest in peace”? Could those “fugitive” return home? Would the youngsters in Hong Kong be aware of that part of history? Would some other local adults remember that wound?

Monday, March 16, 2009

香港品牌信心的溫馨符號


淡金黃色的透明膠瓶、綠色方盒子 ─ 皆是滿載我們信心的溫馨符號。

2009年第一季,三月中旬,仍沒有九十天,與香港人一同成長的品牌, 已逐步變質、倒塌、崩裂 …

繼令眾港人欲哭無淚的「獅子銀行股票」,還有「白蘭x雞精」、「強x嬰兒洗頭水」 ─ 皆是我們的童年回憶,那是對人對物有信心的美好年代。

誰家孩子沒有用過「強x嬰兒洗頭水」?誰個家庭沒有收過「白蘭x雞精」當禮物?

當我與弟妹仍是小孩,沒有能力選擇適合自己髮質的洗頭水時,媽媽會在藥房買「強x嬰兒洗頭水」給我們四個小孩使用。仍記得媽媽溫柔地用那淡金黃色、微香的洗頭液為我們洗髮沖水,她還說希望我們快些長大,不用她操心。

若她在生的話,她造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嬰兒專用的品牌會被懷疑有致癌物質。

你們有沒有購買「白蘭x雞精」為父母親的生日、父親節、母親節、長者、剛分娩的朋友或仍在學的小朋友為禮物?那是穩穩當當、大大方方的禮品之一。送禮的放心,收禮的安心,不適合的更可轉贈予他人。

若你家中仍有「白蘭x雞精」,還是乖乖地放置吧,自己不飲用,也無謂轉贈別人。

反正淡金黃色的透明膠瓶可裝飾浴室、綠色方盒子可點綴家居,好懷念昔日美好的時光。

Monday, January 26, 2009

Friday, December 12, 2008

Wednesday, August 6, 2008

Kids' Laughters & Fountains under the Sun






Thursday, July 10, 2008

Kids' laughters & Fountains under the Moon




Tung Chung is the place I recently and frequently visit:)
As a good friend is living there, going there reminds me when I visited my 2 cats (PingPing & PongPong) in Tai-O, 10 years ago, ages ago!
Last Saturday evening, after having a great late-lunch at Stoep (an African/Mediterranean cuisine on Cheung Sha, Lantau Island), the kids' laughters, the dancing fountain, the new Moon - what a wonderful 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