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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November 29, 2008

地鐵站的“Recruit” 2:兩名老婆婆的期待


今次,我學得聰明點!

六時許,樂富地鐵站,兩名老婆婆站在閘口。眼神充滿期盼,希望出閘的人為她們取一份。

我入閘後,往櫃台先取一份給靠前的一位,站在她身後的那位向我招手。我向她說:「等等,我轉頭給你。」

當我取第二份時,看看附近會否有"Recruit" 糾察,沒有,火速取一份。我身旁一位五十來歲的阿叔也是取一份給閘外的一位老伯。我向他點頭微笑,他也向我點頭微笑。
香港十一月尾的星期五,終於有點秋(初/深?)意 ,茫茫人海,總算有點溫暖。

地鐵站的“Recruit” 1:老婆婆與老職員

昨晚六時正,一向很怕在 peak-hour乘坐地鐵的我,因約了朋友在銅鑼灣,只好往家附近的地鐵站(東九龍)前往銅鑼灣。拍「八達通」前後的30秒鐘,總共一分鐘,讓我難過了整個晚上。

倚靠在入閘機旁的老婆婆,滿面期盼,眼神落寞,應該不是等待子女放工或孫兒放學吧。我看見閘內的櫃放滿“Recruit”,知道是一星期內某兩天的免費派發日子。沒有所謂一般人應有的固定工作,很少看“Recruit”的我,也很少取來閱讀。但很多老人家期待這一天,因可以多一點零碎收入。

當我入閘時邊拍「八達通」邊向她說:「我取兩份給你好嗎?」

她輕輕向我微笑點頭,我火速行往櫃取了兩份“Recruit”,回頭遞給她,她正伸手接時,不知何時出現一位穿著“Recruit”制服的老職員。

一頭白髮的他板著臉對我說:「一個人不可以取兩份。」

我無奈地放下一份,把原來的一份遞給老婆婆,盡忠職守的他說:「你不看也不可以給別人。」

我發揮我的野蠻招數,贈送他一個白眼:「為什麼不可以?我給我媽媽不行嗎?」

我轉身步往電梯,沒空與他說道理,他有可能被上司責罵,老婆婆也被人潮淹沒, 而我媽媽已去世多年。

曾特首、周局長,老人家是否應自求多福,不應依靠政府?周融先生,可否通融一下,不要如此這般「在商言商」?

Monday, March 10, 2008

後現代解構的小農 DNA 綜合症


今個星期日晚上,首次前往「亞洲國際博覽館」“AsiaWorld-Arena”,首次捧我的小侄兒場 ( Ryan)。八歲的他已習拉丁舞數年,僥倖取了多個獎項,是次他與舞蹈學校的叔叔姨姨哥哥姐姐一起表現拉丁舞「助慶」。

大鄉里的我見識了21世紀的亞洲國際博覽館,卻有19/20世紀的觀眾,就像陳大文常常說的 ─ 好「幻海奇情」!

一向買便宜票子的我,$100的座位非常熱鬧,是真真正正的熱鬧嘈吵!觀眾「疑似」出席流行歌星在「紅館」的演唱會、街坊福利會的屋村節目、甚至兒時父母帶我們數姊弟往「啟德遊樂場」和「荔園」、鄉鎮的出會,一片喜氣洋洋、合家團圓,只差沒有舞獅、採青和燒炮仗。

甫開場,在我旁邊的兩位大嬸指手劃腳,高談闊論,以為在家中或中式酒樓追看電視劇《唐沁風暴》。我向她們 “shit” 了數聲後,她們仍然高談闊論,我附加不耐煩眼神,預測 “shit” 足整晚,她們依然以為自己是台下的大會特派司儀。

決定離開座位,致電我弟弟和他老婆,看看他們坐在那裡。

一向出席任何課堂、talk、seminar、workshop、conference、電影、表演、戲劇、舞蹈、演唱會的我,皆會自動自覺把手機調教為「震」機。

當我暫坐在觀眾席最後一排椅子時,前數排的另一大姑居然站起來,手舞足動拿著手機大聲地告訴或指導對方如何尋找她的位置。奇怪的是身穿制服的 security guards 只提醒正在攝影/錄的觀眾勿用閃光燈,卻沒有提醒他們把手機關掉、或關上咀巴。

香港的觀眾真令人羞家,已不是新鮮事,天真(對不起,濫用這兩字)的我以為「亞洲國際博覽館」情況好一點。縱使它地方闊倘,設備先進新穎一點,觀眾質素仍停留在19/20世紀般,差別於他們沒有穿著拖鞋、咬著一碌碌甘蔗、散滿一地花生穀,演繹「後現代解構小農 DNA 綜合症」。

約七/八年後建成的「西九龍文娛中心」,真讓一眾有識之士、文化人、表演者擔心 … 香港,已有幸地與國家「接軌」,不幸地與國際「脫軌」。

不要說七/八年後的事,近在咫尺(套用「倒數」的概念)的北京奧運會,真害怕我國同胞失禮人前。

我在中文大學攻讀的「文化管理」碩士課程快將完成,從沒有一科名為「如何培養優質(或正常)觀眾」。得向老師們反映現況,把課程迎合潮流,開設一些如「後現代解構小農 DNA 綜合症」的研究課程。

表演有關資料:

《舞在亞洲.亞洲在舞》為第二屆香港體育舞蹈節重量級節目,更是首個在座擁12,000觀眾的亞洲國際博覽館Arena舉辦的體育舞蹈界盛事。除了有雲集20多個亞洲太平洋及國際頂尖的拉丁舞及標準舞高手,角逐舞林盟主寶座的賽事外,更備有精彩的表演節目,勢必打造『舞在亞洲.亞洲在舞』氣勢。

Wednesday, February 27, 2008

香港嘈港 ─ 請降低聲浪



好像和陳大文有點心有靈犀!自被他邀請在「星期日部落」貼文後,1月11、12號晚上正盤算寫這個漸被噪音污染的城市,1月13號竟看到他的《遺言都市》─「… 又是一些老生常談的香港人舉止」。好!

香港嘈港?

很久以前,當一些洋人在現今香港仔登陸,發現這港口的氣味芬芳,故名為「香港」。多年後的今天,他們可會想像「香港」已改變為「嘈港」?
不只是陳大文形容的「遺言都市」,不論「高音甜、中音準、低音清」的港人或祖國同胞,而是他們那種嗓門大大、聲音刺耳、高音尖、中音準、低音沉、再有一些什麼句子也加「囉」為結尾的年輕港人。

手機惹的禍

自90年代中後期(以筆者在1997年購買第一部手提電話計),手提電話的普及性應是促成港人嗓門大大的主要原因。不論各種交通工具、街道、商場、食肆、街市、戲院、書店、學校(甚至是圖書館) … 手機與噪音,像雙生兒形影不離!

嘈吵的書店

九龍塘的PageOne在星期六日,加上孩子,漸變成「兒童樂園」,喜愛小孩的我卻忍受不了那裡的父母和他們的孩子!不知為什麼,逛書店的父母應有一般禮貌常識,可是他們卻任意讓他們的孩子在那裡喧嘩、奔跑。曾向PageOne發出email要求他們改善(起碼店員可叫小孩或他們父母不要喧嘩奔跑),可是情況依照,我唯有週末週日公眾假期必定絕跡該處。

嘈吵的交通工具

若你沒有自己的車子或司機,也負擔不起動輒乘搭的士,像筆者由清貧OL變清貧學生,得繼續鑽上各式各樣嘈吵的交通工具穿梭這「嘈港」。

除了「地鐵」(現「港鐵」)漸漸反智的所謂廣告,不斷在大堂和月台廣播:「年紀細,學姿勢 …」,像回到上世紀的「人人搬屋:搬屋搬寫字樓搵人人」、「秋禪羊毛底衫」、曾江先生的「美源髮彩:逐漸變黑」;還有那些在月台播放沒完沒了的聲音廣告,通常我會戴上MP3,避免耳朵受罪。

「九廣地鐵」(現「港鐵」)好一點,在車廂中播放的「有線電視」可謂普渡眾生。

許是經歷過2006年的「巴士阿叔」事件,「城巴」好像把 “Road Show”稍為降低聲浪。

怎能不提我最喜歡乘搭的小巴?幸運的是司機大哥以適當音量播放的電台節目,要不然,那些大鑼大鼓大龍鳳準教你想早些下車,行多兩步。

蝴蝶效應

當南美洲的一隻蝴蝶輕輕拍動翅膀,北京可能捲起一陣小型龍捲風。
許是這樣,當在觀塘乘搭小巴的陳甲以手機致電西環的李乙,李乙身處的電車可能因而嘈吵起來;在電車的張丙致電身處旺角商場的王丁,那商場可能因而更為嘈吵 ─ 如此類推 …

污染(空氣、光害、噪音):

空氣太差的時候,我們可戴口罩。陽光或燈光太強的時候,我們可戴太陽眼鏡。
太嘈吵的時候,我們除了可戴MP3、耳塞,還可以「折墮」地希望自己忽然耳聾!想起我心目中的明星 ─ 蕭芳芳小姐的耳疾問題,真替她難過。

我近年患的「公眾假期恐懼症」源自於「嘈港」。讓我們一起降低聲浪好嗎?

Friday, February 22, 2008

22.02.2008 頭條新聞打孖上?


2008年2月21日(星期四)元宵日下午,香港兩個焦點男人同日舉行記者招待會。

程翔在中環的外國記者招待會(Foreign Correspondents Club, FCC),陳冠希的在九龍灣展貿中心(九展)。

各傳媒、新聞社記者和攝影師故然辛苦,相信坐鎮各傳媒、新聞社的編輯阿頭亦會同樣辛苦。明天2008年2月22日(星期五)的頭條應落那條?

若我有幸是編輯,定會打孖上,不用作痛苦決定!

“222”3條2,為什麼不可以有兩個頭條?

兩個男人,一個愛港愛國,一個愛拍愛裸 …

程翔

程翔獲假釋後首次與家人舉行記者會,他表示,很開心回到自己的家,繼續在新聞工作發揮作用。他感謝市民的理解及支持,更多謝關注組,香港記者協會及外國記者協會的幫助。對於僱主海峽時報的精神、物質及道義上的支持,他表示多謝。他說,在獄中曾以林則徐詩句「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自勉,豈料返港後,發現程翔關注組亦用此句作為出版書籍的首頁,他看到時激動不已,忍不住流出眼淚。

陳冠希

陳冠希回港後舉行記者會,吸引大批記者。他表示,對於網上流傳的照片,是由他拍的,是涉及私人的,被人不法偷去,並惡意地在網上發布。陳冠希對相中的女子及家人所造成的傷害,表示深深致歉,對香港社會的影響,亦表示歉意。他宣布,完成已定下的責任後,將永久退出香港娛樂圈。他將會在這段事件做社會慈善工作,希望社會各界原諒。

相片及資料來源:明報、法新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