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裔女性 (常被懷疑為星加玻/馬來西亞/泰國/越南/菲律賓/印尼籍),香港特區(前英國殖民地)製造及持續發展。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產品、產品編號1022、國籍仍然BNO、宗教信仰徘徊佛教與天主教、更信奉宇宙觀和新紀元運動。典型天秤座、九型人格四號仔、二十一世紀初才達大學程度、五年內全職進修(由中五畢業生至碩士)、但願有生之年擁有博士學位。 大情大性、記憶力佳、淚腺發達、以聲取人(耳朵神經敏感如貓)。疑有「歇斯底里症」、「自戀型性格障礙」、近年更不幸染上「嚴禁噪音症」、「曠野/幽閉恐懼症」、「公眾節日恐懼症」。X光片驗出是一名女人型的男人婆,「燥」底,終生學習溫柔,未能完全食素。
Thursday, December 31, 2009
向2009 道別 ~ 我的2009 感恩表
是時候向2009 道別! 除了感恩,還是感激!
It is time to bid farewell to 2009! Besides gratitude, it is gratitude!
Just feel awesome to complete the following in 2009:
(1) New job challenges: gallery manager, private tutor, blog-writer for someone.
(2) New trial: arranging Debby’s hens-night, dating events etc.
(3) New learning:
(a) about spiritual stuff – thanks to Alice, Violet & Anna (being a volunteer and attending “About Consciousness Festival”), thanks to Ellen, Vanessa (receiving “Reiki” treatment).
(b) about music therapy – thanks to Eileen, Jamie & Elizabeth!
(c) more about Toastmasters – thanks to Vanessa!
(d) about “Medicine Buddha” – thanks to Louisa!
(e) more about coaching – thanks to Amen, Jacky, Ivan & Wilson!
(f) about bellydance – thanks to RoRo!
(g) about IP and patent – thanks to Martin!
(4) New friends:
(a) spiritual friends (Alice, Violet, Karif, Samantha, Tameer, Ellen, Bruce, Rebecca, Dominique, Vanessa, Connor, Rochelle, Eileen, Jamie, Elizabeth, Amen, Jacky, Ivan, Camillia, Phyllis …)
(b) wonderful friends (Cheryl, Percy, JoJo, Fion, Horace, Melissa, Beatrice, Alexandra …)
(5) Old friends:
Re-gathering with Vanessa, Louisa, Virginia, Anita Cheng, Helen Ngai, Phyllis Lew …
(6) Long talk and better understanding with my 2 sisters.
(7) Being “relationship consultant” to several friends.
(8) Complete my first canvas portrait, thanks to Lam-Sir!
(9) Trip to Manila, Philippines.
(10) Receive a diamond-ring as Christmas gift.
(11) Start knitting for someone as Christmas gift (but now a Chinese New Year gift ~~~), I haven’t done it since 2003!
Tuesday, December 22, 2009
[ERSTE] by Astor Fong ~ 我的 comfort music
我城愈發嘈吵,敏感脆弱的耳膜受到嚴重騷擾 ─ 各大中小商場的聖誕歌曲、無處不在的手提電話鈴聲附送的滔滔不絕、國內同胞在名店或藥房買東西的大嗓子、各條鐵路巴士的低b 廣告、電視台的紛雜節目、電台年輕無聊 DJ的乏味搶白喪笑、剛落幕的「東亞運動會」主題歌,配上24度氣溫,回南天氣 … 真有點逃走的衝動!
此刻,我需要的comfort music是經典舊歌 ─ 那些耐聽、低 key、娓娓道來、如泣如訴、告訴你關於生命一點遺憾、一點喜悅的故事、輕輕帶點重量如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或重 …
方文(Astor Fong)首張英文發燒碟 [ERSTE] (2008年),完全滿足了我的要求。更重要的是,2007年夏天某個星期五黃昏,多謝兩位AC的邀約,有幸與美麗爽朗的Astor一起唱 K!當知道與唱家班同唱K時,現在想起也有點汗顏。
其後,獲悉她已推出首張英文發燒碟,數月前《明周 Book B》的推介,第二張 [Forever Young˙Forever Love]也即將推出,終於上周買了回家。
十首歌曲包括:Aubrey • Diary, Superstar, Michelle, Honesty, Crying, Feelings, Desperado, Words, Ben, When I Dream.
她的網站:http://www.astorfong.com
http://www.astorfong.blogspot.com/
她演繹的“Superstar”: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HqfLgFU8-4
Saturday, November 21, 2009
小團圓:冬夜的comfort food ~ 熱湯
愈發珍貴、日昐夜昐、朝思暮想的冬天終於來訪。甫來到,威力無邊,非常之冷,像只有10度以下。
此刻,我需要的 comfort food是一碗熱騰騰的湯!
今夜想喝熱騰騰的湯,很久沒有煲過湯,往超級市場買了一個湯包 (約十時,特價只$17),內有南瓜、紅蘿蔔、粟米各一條、二十多粒栗子、兩粒蜜棗、南北杏。另外買了少許薯仔、蕃茄、一盒硬豆腐、那個黃淑儀在電視賣廣告的「濃湯寶」。
原來我很喜歡/享受洗洗切切的工作,是「工作禪」吧,專注的刨皮、切碎。把所有食物放進煲內,不加任何調味料,看到它們顏色鮮艷的在跳躍、浮沉、熱鬧繽紛,有小團圓的感覺。
這個沒有約會的星期五晚上,喝了一大碗湯,身體好像溫暖了。可惜它沒有 comfort我的靈魂 …
Friday, October 30, 2009
淚王子 ~ 《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的延續
電影《淚王子》可以說是《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的延續。
不是嗎?同樣的地方:福爾摩沙島、相同的時間 (1954 - 1955年/民國43 – 44年)、類似的人物(從上海遷徙的軍人家眷) … 朋友、師生、情人、夫妻、子女、國家的關係千言萬語,有愛說不盡,有情說不清。
人與人的距離,彷彿比那地理上的兩岸,時而相近,時而相拒。那處才是彼岸?
楊凡 ~ 像梵高的導演
龍應台老師的文采魅力非凡,教人掩卷輕嘆、眼淚漣漣、久久難以釋懷,像看一套黑白菲林拍攝的珍貴歷史默片。
可是,楊凡導演的電影美得沒話說!像梵高的畫作 ─ 色彩濃烈、筆觸瀟灑、感覺強烈得來淒美。軍眷村落,生活簡單、快樂,陽光灑滿一地,人心卻不盡是豁然開朗,總有陰霾不定。
那股氣氛,有點像《Revolutionary Road浮生路》的美國小鎮 (差不多的五十年代) ─ 表面陽光,實際上是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假象。
年青俊逸憂郁的美術科仇老師,長得比西歐的大衛像還帥。帶著小女生孫小立在沿涯草原上對著日落寫生,難忘夕陽透過天空,草原上那陣吹過的風,拍打在沿崖的浪聲 … 他的青春是如斯短暫,生命是何等突然。
愛上空軍張孝全
世間上的美男子,一旦穿起軍服,總是多了額外的帥氣,許是他生命的不確定,叫男子女子神為之奪!
(待續 … )
Sunday, October 18, 2009
我愛炒飯 ~ 回憶中的色香味
近數月,不知為何,極喜歡吃炒飯!一個星期總會想起吃一碟炒飯,像吸毒般沉迷 …
前數晚 (我實行的是印度至中東的time zone),三更半夜肚子有點餓,竟然弄了一碟炒飯來吃!
身為半個廣東人的我(爸爸是菲律賓混番禺,媽媽是泰國混東莞)自幼不大喜歡吃飯,倒愛吃各色各樣的粉麵(米粉、河粉、米線、瀨粉、公仔麵、上海麵、烏冬 … 百吃不厭!)。媽媽在生時常說我沒有「飯癮」,廣東話「唔湊米氣」,皆因我保持了最高記錄 ─ 可以一整個星期「無飯到肚」。彼時,鄰居也以為我是上海妹 …
由於最近吃上癮的是在西灣河景福茶樓的「欖角欖仁炒飯」,上星期前更在銅鑼灣買了一包欖仁 (只需$6,約有十數粒),急不及待想試試,看自己可否弄到心中口中喜歡的炒飯?!
炒得乾身、甘香、惹味 … 是我對「炒飯」的基本條件。可是懶惰及「懶」瀟灑的我永不喜記著爸爸強調的「份量」,所有材料、配料、調味品隨心隨量便可以。
落鑊時,只愛用牛油(傳統長方形被白紙包著那種「肥死人」的牛油)「爆香個鑊」,再加上多粒已切碎的小蒜頭,兩枚雞蛋備用。其他材料?冰箱有什麼便吃什麼。
近數月來,弄了兩個炒飯,是非常普通的「叉燒菜圃粒雞蛋炒飯」和「叉燒蒜頭雞蛋炒飯」,味道一般沒有什麼特別。
是次「鮮蘆筍欖仁菜圃粒雞蛋炒飯」最滿意! 因為它的層次豐富:欖仁和鮮蘆筍,一烏黑一碧綠,味道鮮甜,菜圃粒有嚼頭,當然,牛油、蒜頭、雞蛋功不可沒。
我猜想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可能是,十年前的一個八月晚上,媽媽逝世前為我弄的最後一碗炒飯。念茲在茲,潛意識想為她弄同樣美味的尋常食物,沉醉在回憶中的色香味;讓她知道她最擔心的大女兒,雖然事業愛情不太順利,仍然活下(或「上」?)去,仍然懂得為學會弄可口的炒飯而實實在在地生活 …
Friday, October 16, 2009
胡士托風波 (Talking Woodstock) ~ 四十年前的文化大瘟疫
旁觀胡士托音樂會 (Regarding Woodstock)
今年國慶那天與兩名八十年代出生的中文大學朋友仔觀看這電影,有點像一起上文化研究的課程 …
剛巧,九月離世的Mary (Peter, Paul & Mary)與此電影緣慳一臉。四十年前的她可會想像那三日的胡士托音樂會像一則神話?她更可能不相信一位當時只是十來歲的台灣少年人把這數場音樂會四十年後拍成電影。
余生晚也,遠在亞洲的我們沒法感受四十年前那三日的音樂會,那場如同瘟疫的文化或社會活動,是否如傳說般除了嬉皮士、音樂和迷幻藥,還滲透青春的騷動、和平的飛揚、愛與被愛的任性、縱慾的放肆?
李安的欲言又止
李安導演繼數部沉重的大製作後的輕鬆電影,若隱若現地表演美國六十年代最後一年的社會文化現象 (近來有點「爆」的形容詞),像一杯放久了的檸檬茶,輕輕的茶香,淡淡的甜酸。
相比李導演過去多年的模式,他總喜歡藉著某事件或現象側寫大時代的動盪,概括他喜愛的元素,如永恆的時代背景(戰爭、和平、生離死別)、千絲萬縷的人際關係(家庭關係、夫婦情、父子情、兄弟姊妹情)、錯綜複雜的愛恨情懷(同性戀、尤其異性戀)。嗯 … 有點像比他年長二十年的活地亞倫 (Woody Allen),你喜歡活地的絮絮不休或李安的欲言又止?
四十年前的《瞬間看地球》
請給我吃一點迷幻藥,穿上一身嬉皮士服飾,讓我進入飄飄然或被催眠狀態,看看四十年前的《瞬間看地球》:
1969年的美國 ─ 太空船成功登陸月球、「越戰」如火如荼、「胡士托音樂會」及其後的搖滾樂 (電影中那青年Michael 在音樂會後前往LA的計劃和抱負) …
1969年的英國 ─ 仍享殖民地優勢的國家、「披頭四」教全球歐美青年如癡如醉、迷你裙越短越開心 …
1969年的中國 ─ 國慶二十週年、「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年輕男女忙於上山下鄉、批鬥清洗毀滅 …
1969年的香港 ─ 暴動後的兩年、免費電視娛樂廣播投入後的兩年、陳寶珠 v. 蕭芳芳、工廠妹的青春勞動階層、高錕教授開始埋首研究「光纖」 …
Sunday, October 11, 2009
月亮說 … 八月十五後的照妖鏡(威威與娜娜)
關於月亮的傳言一向是:月圓之夜,凡人心情亢奮,思潮作動,狼兒叫嚷、貓兒叫春。
特區香港剛大鑼大鼓慶祝「國慶花甲之年」完兩天後,即踏入中秋佳節,心情自然起伏跌蕩,如高潮曡起,欲罷不能。嫦娥仙子可有後悔當年今日「碧海青天夜夜深」所偷的靈藥?她的情人吳剛與玉兔的日子過得如何?
今年中秋,良辰美景,雖未至於夜涼如水,亦較早前的過份盛夏稍微降溫。可是,月光下的我城數天內,不知那裡來的照妖鏡,照出兩段愛慾橫流的風流韻事!
威威
第一段當然是10月4日至6日(直至今天11日!)登上某報章A1版的甘乃威議員先生與漂亮能幹的王麗珠小姐 (筆者工作上曾有幸與王小姐有數臉之緣,伊人清秀聰穎,男性對她表示好感或「示愛」毫不出奇)。根據他單方面的言論,他對她的曖昧示愛,似有還無,耐人尋味。民主黨人忙亂得團團轉,恐怕他們的對頭人卻偷笑大笑,像吃了蓮子蓉般 (註:「蓮子蓉」是上世紀老香港形容詞,意指開心愉快。對,也許吃了傳統的蓮蓉月餅。)。
正當全香港人議論紛紛,忙於在道德上作判官,致沒有理會在這段日子遠在歐美有兩男子經歷類似事件:法國導演波蘭斯基(Roman Polanski)和美國名咀主持人大衛萊特文(David Letterman)。
娜娜
旋踵,曾經颱風式襲港的"o靚模 (leng-mo)"代表周秀娜小姐,她已取代上世紀七十年代的性感偶像狄娜小姐(我的偶像!),娜娜的言語舉動而掀起社會現象。她的經理人公司接下嶺南大學李小良教授的「戰書」,於10月7日出席科技大學的文化研討交流會。他學術性的問題,遇上身穿極短迷你裙的她,以數句「潮語」(據了解,她確是如假包換的潮州姑娘)回應,卻成功地把忙於在道德上作判官的香港人目光稍為離開甘先生和王小姐一會,作另一社會現象的道德判官。
誇張點,邪惡點地「解構」(近來有點「爆」的形容詞)此在全球排名極高的科技大學舉辦的講座,有點像古時的達官貴人或暴發戶,邀請名妓在自己的大宅向一眾百姓囉嘍展示他的財富、權力、拋書包、賣弄他自以為是的學識。他還多次問她「你開唔開心?」,像那些無能的嫖客完事後問妓女,「你有無高潮?」。
月亮說
熱鬧紛擾的男女韻事,像多年前的電視劇集《幻海奇情》般引人入「性」(請留意:是“性”非“勝”),作為「陰謀論」追隨者的我有點懷疑李教授是否甘先生的好友,仗義幫他一把?!
特送上一首近期喜愛的歌 ─ 王菀之的《月亮說》,希望可「疏理」一下他們的情緒,讓他們有「愉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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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說》
http://www.youtube.com/watch?v=2iq7PMC3peI
主唱:王菀之
作曲:王菀之
填詞:王菀之
編曲:馮翰銘 for the invisible men
監製:馮翰銘 for the invisible men
凝望你背影 傷感沾濕眼睛
明月夜再清 可惜心水更清
沒有半點雲彩 遮掩遍地的愛
伸手會拾到往日的歡笑聲
情話是美景 一心醉便忘形
紅岸是背景 輕舟點催尾聲
剩我一人跳 上跳往幸福處
星星怪夜空卻沒氣力撐到那麼遠
*人情在 花不開 春天過後要等待
情人在 心不再 哪有動情是意外
驀然忘了當初怎決定相愛 相愛的心終於都變做感慨
為何遇上最愛偏要避開 孤舟哪處靠岸不會被掩蓋*
REPEAT*
在緣份的天空可會預測愛 這世間有幾多情侶可一世相愛
凝望你背影 傷感沾濕眼睛
明月夜冷清 只因心水已清
Thursday, September 24, 2009
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 無聲的黑白電影
2009、918、香港大學陸佑堂
2009年、9月18日、香港大學陸佑堂、中國與台灣之間的地方 … 是完美的組合,是應該此時、此刻、此地閱讀這書、重溫此段仍滲著血淚的往事。
龍應台教授的中國近代史課
龍老師的文采魅力非凡,教人掩卷輕嘆、眼淚漣漣、久久難以釋懷,像看一套黑白菲林拍攝的珍貴歷史默片。
龍老師娓娓道來關於「戰爭失敗者」六十年前的故事,伴著書中的黑白照片,一些普通百姓和熟悉人物(如:應台和她的哥哥應揚、英九、經武、立之) 的童年往事 … 我邊看邊習慣用紅筆在書上間下年份、歲數,像小學生用心在上中國近代史課堂。
只覺六十年前的兩岸三地(不計東南亞、日本、韓國、澳洲、新西蘭等地)往事並不如煙,仿佛看到戰火連天、嗅到煙灰炸藥、聽到炮火連綿、伴著百姓不絕的惶恐叫喊聲、求饒聲 … 戰爭,廣東話的「打仗」很遙遠卻很近 …
我的「E」級中國歷史知識
我對中國歷史(不論遠古、近代、現代)的知識極度貧乏,不單歷朝歷代分不清,更遑論中國近代歷史(預科課程才有),完全沒有清晰概念。來自英文中學,典型「番書女」(1998年實施「母語教學」前的形容詞,現只有年過四十人士才懂),中五會考中國歷史一科成績僅僅及格。
難為情點說,我對中國歷史印象是年幼時父母帶我看台灣電影《八百壯士》、李翰祥先生一系列的精緻嚴謹古裝電影、在家看電視劇集《書劍恩仇錄》(清朝)、《上海灘》(民初)累積回來。稍長,中學畢業加一年商科後投身社會當外國公司OL,十八、九歲的女孩,對中國歷史發生興趣?別說笑!
不久,啟發我對中國歷史稍有興趣是金鏞先生的武俠小說《笑傲江湖》及《神鵰俠侶》。
Tuesday, August 4, 2009
胡因夢 ─ 福爾摩莎島的靈氣
從小喜歡胡茵夢,卻從沒有看過她的電影。只在《姊妹》雜誌看到她的照片,只覺這位明星姐姐非常漂亮、脫俗、出塵、像仙子 …
多年後,知道她改名為胡因夢,更充滿靈氣,不食人間煙火似的。還可以看到她的電影嗎?倒不如去看她寫及翻譯的書。
* * *
胡因夢﹕李敖缺自我洞察力 深圳回顧百日婚姻 (3.8.2009)
【明報專訊】台灣「才子」李敖的前妻、台灣電影明星、台灣第一美人......胡因夢的前半生有太多的稱號及名銜,今時今日,胡因夢是名作家及身心靈導師,潛心修道20年、研究佛學、心理及哲學。昨日她現身深圳一個講座並與讀者見面,對於和李敖十幾年的恩恩怨怨,胡因夢認為,「和李敖的每一次官司及劇烈鬥爭都是一次揭露自我、成長的過程」。
56歲的胡因夢昨日一早精神奕奕主講以《生命的閱讀》為題的講座,下午則以《在親密關係中修行」超過500名書迷一早逼爆整個會場。一身黑色長布衣、杏色長褲下,身材瘦削的她顯得充滿靈氣。無論講座或見面會,和書迷交流,胡因夢無所不談。
有胡因夢出現,總有人問起李敖。她在被問到與李敖的「百日婚姻」感受時坦言,生命中給她最大觸動的兩個人,「第一個是我媽媽,第二是李敖」。
佩服李敖批判權貴
胡因夢坦言,當初被李敖吸引是源於自己內心對世界、對人性有諸多的不滿,「那時李敖是最大膽的人,他的文章敢於對父母、對世界的各種掌控權力作出批判,令我很佩服他的洞察力」。
1980年,當年27歲還是「胡茵夢」的她和45歲的李敖閃電結婚,但這段被喻為是「才子佳人」結合的婚姻僅僅維持3個月又22天。「相處後發現他的洞察力只是對外在的事物,對自己他沒有洞察力,永遠覺得問題出在別人身上,自己不改變。」離婚後,她改名為胡因夢。
3年官司從恐懼到釋懷
之後二人打了3年官司,還經常「隔空開戰」。胡因夢笑言,從充滿恐懼、探索內心,再到轉化仇恨得以釋懷,「其實每一次官司都是把我自己的內心揭露出來,讓我更深地認識自己,心靈得以成長」。
現時在胡因夢身邊的「心靈伴侶」是小她6歲的助手金銘。對於兩性關係,胡因夢認為,真正的愛不止於表面,而是彼此進入內心深處,有愛的意願,互相包容、接受、理解。
演藝生涯如夢 潛心修道20年
現時在胡因夢身邊的「心靈伴侶」是小她6歲的助手金銘。對於兩性關係,胡因夢認為,真正的愛不止於表面,而是彼此進入內心深處,有愛的意願,互相包容、接受、理解。
演藝生涯如夢 潛心修道20年
胡因夢1953年生於台中市, 1971年考進輔仁大學德文系。由20歲主演瓊瑤劇《雲深不知處》開始,演出過40多部電影,更憑借《人在天涯》而獲得了第14屆台灣金馬獎最佳女配角獎,曾和林青霞、林鳳嬌、胡慧中並稱「二林二胡」,但在1988年其事業最高峰時退出娛樂圈。胡因夢形容,15年的演藝生活是「誤入歧途」,35歲後她放棄美貌、別人評價等外在追求,注重內心的修行及成長。
潛心修道20年,胡因夢換來徹悟世事的平和及安祥,對心靈成長也別有一番看法。她認為,現今都市人的一切煩惱及問題源於「二元對立性」。家庭及教條式教育使每個人形成「超個人心理」,這種心態經常會與個人內心世界形成對抗,繼而產生自卑、自我衝突、低價值感、深層矛盾等問題。人若能在日常生活中覺知、認識、探索自己,解除「自我感」,閱讀自我,便可領悟「不二法門」的真理,得到祥和境界。
潛心修道20年,胡因夢換來徹悟世事的平和及安祥,對心靈成長也別有一番看法。她認為,現今都市人的一切煩惱及問題源於「二元對立性」。家庭及教條式教育使每個人形成「超個人心理」,這種心態經常會與個人內心世界形成對抗,繼而產生自卑、自我衝突、低價值感、深層矛盾等問題。人若能在日常生活中覺知、認識、探索自己,解除「自我感」,閱讀自我,便可領悟「不二法門」的真理,得到祥和境界。
從41歲生下女兒後胡因夢患上產後抑鬱症,身體一度完全崩潰,從此開始養生之道。現時胡因夢每天作息定時,凌晨1點睡覺、清晨6點起,日間做2個小時瑜伽、步行1小時。做菜只用葡萄籽油,外出時也隨身攜帶,衣著上則只穿布衣。
明報記者 翁育紅 深圳報道
Text & photos: Ming Pao
Wednesday, June 24, 2009
言靈 ─ 治療/安慰說話 & 雲開
從2000年初,開始對身心靈 (body mind soul)、spiritual、personal growth的書產生興趣。許是媽媽在99年夏天驟然離世後,兩位好友(M及SY)向我推介Dr Brian Weiss 的《前世今生》(“Many Lives Many Masters”)一書,在翌年春天看了台灣的中譯本,數年後逐漸看了其英文本及他的新著作。
我那小書柜漸多了這類型的書,2000年至2003年被朋友帶往不同的基督教、佛教聚會、自己誤打誤撞去印度人開辦的Raja Yoga、2004至2006三年的夏天去了不同的meditation retreat camp … 可惜我沒有改變為很spiritual,仍是一名俗人,在人世間各種煩惱、紛爭、擾攘下,未可以「不食人間煙火」般,還要「down to earth」地過日子。
最近,感謝 Anna 和 Alice,間接多謝 Ray (!),有幸在她們與Violet籌備的About Consciousness Festival當義工。從 6月4和5日往機場接了兩位講者後,6月6日至15日,旁聽了數位大師 (Dr Marilyn Schlitz, Dr Susan Jamieson, Dr Eric Pearl, Dr Ronald Laura, Dr Stanley Block, Dr Masaru Emoto) 的演說,買了數本他們的著作 (“Come to Your Senses”, “The Hidden Messages in Water”)。更認識了多位有趣朋友 (Rebecca, Dominique, Karif, Samantha, Bruce, Tameer, Ellen, Francesca, Shveitta, Mr Sung),加上已認識的Rebecca, Joanna, Frank ─ 他們皆是對身心靈有所認識、領悟、實踐 … 充滿靈性、正能量的可愛朋友!
正在看的是江本勝博士(Dr Masaru Emoto) 的《生命的答案,水知道》(“Water knows the answers, the Hidden Messages in Water Crystals”),被書上美麗神奇的水結晶深深吸引,「愛與感謝」無疑是最絢爛璀璨的icon!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早在約2002/2003年,已在《大紀元時報》看過相關的報導。感謝他們的先見之明,可惜愚昧的我沒有及早細讀原著。
翻到書中提及的「言靈」,意指日本自古以來即有靈魂留宿於語言中的想法,而這想法認為語言本身具有改變世界的力量。
想起老一輩的廣東安慰說話,原來深具治療作用。記起媽媽與爸爸、外婆、親戚朋友麻雀搭子常說的:「該死唔該病」、「天無絕人之路」、「天跌落嚟當帔蓋」、「船到橋頭自然直」、「雞腿打人牙較(?)軟」、「既來之,則安之」、「過得人,過得自己」、「有心栽花栽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守得雲開見月明」 … 不就是滿載民間智慧和靈性嗎?
我媽媽的乳名就是「雲開」,她是幼女,1941年生,香港淪陷,外公剛逝,外婆獨自帶著三個女兒走難、過活 … 典型的戰後艱苦民生。他們現在應該可以在另一空間一家團聚 …
http://www.aboutconsciousness.net/
http://www.masaru-emoto.net/
我那小書柜漸多了這類型的書,2000年至2003年被朋友帶往不同的基督教、佛教聚會、自己誤打誤撞去印度人開辦的Raja Yoga、2004至2006三年的夏天去了不同的meditation retreat camp … 可惜我沒有改變為很spiritual,仍是一名俗人,在人世間各種煩惱、紛爭、擾攘下,未可以「不食人間煙火」般,還要「down to earth」地過日子。
最近,感謝 Anna 和 Alice,間接多謝 Ray (!),有幸在她們與Violet籌備的About Consciousness Festival當義工。從 6月4和5日往機場接了兩位講者後,6月6日至15日,旁聽了數位大師 (Dr Marilyn Schlitz, Dr Susan Jamieson, Dr Eric Pearl, Dr Ronald Laura, Dr Stanley Block, Dr Masaru Emoto) 的演說,買了數本他們的著作 (“Come to Your Senses”, “The Hidden Messages in Water”)。更認識了多位有趣朋友 (Rebecca, Dominique, Karif, Samantha, Bruce, Tameer, Ellen, Francesca, Shveitta, Mr Sung),加上已認識的Rebecca, Joanna, Frank ─ 他們皆是對身心靈有所認識、領悟、實踐 … 充滿靈性、正能量的可愛朋友!
正在看的是江本勝博士(Dr Masaru Emoto) 的《生命的答案,水知道》(“Water knows the answers, the Hidden Messages in Water Crystals”),被書上美麗神奇的水結晶深深吸引,「愛與感謝」無疑是最絢爛璀璨的icon!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早在約2002/2003年,已在《大紀元時報》看過相關的報導。感謝他們的先見之明,可惜愚昧的我沒有及早細讀原著。
翻到書中提及的「言靈」,意指日本自古以來即有靈魂留宿於語言中的想法,而這想法認為語言本身具有改變世界的力量。
想起老一輩的廣東安慰說話,原來深具治療作用。記起媽媽與爸爸、外婆、親戚朋友麻雀搭子常說的:「該死唔該病」、「天無絕人之路」、「天跌落嚟當帔蓋」、「船到橋頭自然直」、「雞腿打人牙較(?)軟」、「既來之,則安之」、「過得人,過得自己」、「有心栽花栽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守得雲開見月明」 … 不就是滿載民間智慧和靈性嗎?
我媽媽的乳名就是「雲開」,她是幼女,1941年生,香港淪陷,外公剛逝,外婆獨自帶著三個女兒走難、過活 … 典型的戰後艱苦民生。他們現在應該可以在另一空間一家團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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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ne 5, 2009
懷念堅叔 ─ 奸人堅及奸人糖 & 好壞男人
他在這日 (04.06.2009) 病逝離開,總是有點特別 ... 畢竟96高齡,陪伴了我們不少童年時的電影和電視節目。
想起他代言的「奸人糖」 (瑞士天然香草糖):壞人眼神,一陣招牌奸笑聲,低嗓子說「是奸人吃的糖 …」。多豪邁神秘!年少時喜歡的廣告之一,雖然那時覺得糖不好吃,有點苦,卻非常欣賞設計這則廣告的廣告公司,把「奸過石堅」這市井口頭禪符號化!
壞男人,也是吸引人(不論男女)的重要元素 …
同日/夜,在香港和美國飾演的好男人壞男人皆離世。地球彼端的大衛卡列甸 (David Carradine),美國70年代電視片集「功夫」的男主角上吊自殺。記不起片集內容 … 他飾演的該是好男人吧。
Photo source: http://www.ricola-asia.com/
想起他代言的「奸人糖」 (瑞士天然香草糖):壞人眼神,一陣招牌奸笑聲,低嗓子說「是奸人吃的糖 …」。多豪邁神秘!年少時喜歡的廣告之一,雖然那時覺得糖不好吃,有點苦,卻非常欣賞設計這則廣告的廣告公司,把「奸過石堅」這市井口頭禪符號化!
壞男人,也是吸引人(不論男女)的重要元素 …
同日/夜,在香港和美國飾演的好男人壞男人皆離世。地球彼端的大衛卡列甸 (David Carradine),美國70年代電視片集「功夫」的男主角上吊自殺。記不起片集內容 … 他飾演的該是好男人吧。
Photo source: http://www.ricola-asia.com/
Sunday, May 31, 2009
7300天前的夏天 The summer of 7300 days ago ─ 8964
「不想回憶,未敢忘記」的香港人對「八九六四:二十周年」來得特別熾烈!
7300天前原已傷痛的感覺,加上特區政府眾多無能的人與事 (篇幅所限,不能盡錄),再有那位姓曾的「真心話」,年輕及不年輕的人所說的廢話及冷語 … 我們除了悲痛,還有憤怒!
可是,我卻想不起我們如何經歷上一個十周年 (1999年)!也許那一年我已有太多傷心事(如母親驟然離世),其他的沒法記起?!迅速搜尋腦海:從1989年來,我出席了多次在維多利亞公園的悼念燭光集會。比較深刻的有:1997年(回歸前的香港,那時不少人擔心回歸後可否同樣悼念)、2002年 (2001年反對通過「23條立法」如火如荼)、2003年(我們極難忘的一年!)、2004年(十五周年) 等。
1989
思潮回到7300天前的1989年:二十來歲的我在中環一所美國律師事務所當 legal secretary,是第一間在香港成立的美國律師事務所,中型公司,約四十人。我的老板P(他是consultant)是年輕時曾往越南當兵的愛國青年,其他老板 (attorneys, partners)也是那些從東岸來的保守人士,他們也許是republicans吧,還有兩位說流利普通話的美國partner。其他的律師、法律助理、翻譯有韓國人、留美中國人等,其他的秘書(有數位男秘書)、行政、司機等是本地人。
移民潮仍熱烈,發生「六四屠城」(“June 4 Massacre”)後更來勢洶洶。那段日子,我們說「屠城」(“Massacre”),理解、認同是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血腥、暴力、鎮壓平民學生。後來演變為什麼「事件」“incident”,看著聽著想起也光火!
五月底、六月初,我和其他同事很關心天安門廣場上的情形,每天也在談論事態發展。最深印象是吾爾後希穿著條子睡衣的可愛英俊樣子,年輕的我們覺得他比日本的偶像明星更吸引,邊看邊流淚。
所謂國家、同胞、愛國情懷 … 既遙遠又陌生。很多人仍在考慮是否移民 ─ 走或是不走?職業為“legal secretary” (尤其是international legal firm) 在澳洲、加拿大移民局可以獲得極高分。現在想起,極度後悔!都是戀愛惹的禍吧。彼時與男友J拖拖拉拉,他從澳洲完成碩士回港不久,剛經歷1987年的股災,有點兒想回澳洲,卻想在港幹一番事業,又有點兒「父母在,不遠遊」的考慮。
某天,不知誰(「支聯會」?)發起的「罷課罷工罷市」,我們仍在上班,卻沒有人有心情工作。我們的大老板 (senior partner)讓我們往會議室一起看電視報導,向我們說:“Just leave the office, no need to work. Do whatever you want for your country!”
“Country”?有點迷茫,還有八年才回歸,仍有時間考慮。
離開office (Alexandra House),在Landmark往Swire House (現Chater House)的天橋遇上男友J的HKU同學C。她沒精打采經過,上前祝賀她與R在六月底舉行的婚禮,她幽幽地說:「看見天安門這樣子,那有心情?」,沒有丁點當六月新娘的喜悅和甜蜜。
其後,我與一些朋友去中環、維多利亞公園遊行、靜坐、抗議,喜歡從商的男友J 沒有興趣與我們同行。彼時喜歡了一位在業餘劇團認識的男孩S (駕駛 Fiat 跑車的 interior designer, so cool!)一兩年,後來聽說他在遊行、靜坐時認識了一位女孩,他們很快結婚,我也失落了好一段日子。
六月四日後整個六月,不知是誰開始,我們穿上素服,手臂纏上黑布條,為遙遠的同胞悲哀,全城的氣氛好像一下子凝固!
那個夏天,陸續有同學、同事、朋友移民,去「機場送機」繼而去九龍城食泰國菜、機場酒店喝酒看飛機升降是常見的民間活動。套用現今術語,是很「潮」的生活態度,彷彿沒有進行這活動,會被標籤為異類。
2014、2019
移民潮仍熱烈,發生「六四屠城」(“June 4 Massacre”)後更來勢洶洶。那段日子,我們說「屠城」(“Massacre”),理解、認同是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血腥、暴力、鎮壓平民學生。後來演變為什麼「事件」“incident”,看著聽著想起也光火!
五月底、六月初,我和其他同事很關心天安門廣場上的情形,每天也在談論事態發展。最深印象是吾爾後希穿著條子睡衣的可愛英俊樣子,年輕的我們覺得他比日本的偶像明星更吸引,邊看邊流淚。
所謂國家、同胞、愛國情懷 … 既遙遠又陌生。很多人仍在考慮是否移民 ─ 走或是不走?職業為“legal secretary” (尤其是international legal firm) 在澳洲、加拿大移民局可以獲得極高分。現在想起,極度後悔!都是戀愛惹的禍吧。彼時與男友J拖拖拉拉,他從澳洲完成碩士回港不久,剛經歷1987年的股災,有點兒想回澳洲,卻想在港幹一番事業,又有點兒「父母在,不遠遊」的考慮。
某天,不知誰(「支聯會」?)發起的「罷課罷工罷市」,我們仍在上班,卻沒有人有心情工作。我們的大老板 (senior partner)讓我們往會議室一起看電視報導,向我們說:“Just leave the office, no need to work. Do whatever you want for your country!”
“Country”?有點迷茫,還有八年才回歸,仍有時間考慮。
離開office (Alexandra House),在Landmark往Swire House (現Chater House)的天橋遇上男友J的HKU同學C。她沒精打采經過,上前祝賀她與R在六月底舉行的婚禮,她幽幽地說:「看見天安門這樣子,那有心情?」,沒有丁點當六月新娘的喜悅和甜蜜。
其後,我與一些朋友去中環、維多利亞公園遊行、靜坐、抗議,喜歡從商的男友J 沒有興趣與我們同行。彼時喜歡了一位在業餘劇團認識的男孩S (駕駛 Fiat 跑車的 interior designer, so cool!)一兩年,後來聽說他在遊行、靜坐時認識了一位女孩,他們很快結婚,我也失落了好一段日子。
六月四日後整個六月,不知是誰開始,我們穿上素服,手臂纏上黑布條,為遙遠的同胞悲哀,全城的氣氛好像一下子凝固!
那個夏天,陸續有同學、同事、朋友移民,去「機場送機」繼而去九龍城食泰國菜、機場酒店喝酒看飛機升降是常見的民間活動。套用現今術語,是很「潮」的生活態度,彷彿沒有進行這活動,會被標籤為異類。
2014、2019
下一個五年(2014年)或十年(2019年),1825/3650日後,除了悼念亡魂,我們可以告訴他們真正安息嗎?流氓海外的人可回家?香港的年輕人會知道這段歷史?不年輕的人會記起這道傷痕嗎?
* * *
2009
“8964: 20th anniversary” is more intriguing for Hong Kong people who are “unwilling to remember, dare not to forget”!
The wound was formed 7300 days ago. The current “truth” from that Mr. Tsang, crap speeches from other young people and not-so-young people together with some other incapable government officers … besides sadness, also anger!
However, I could not recall how we went through the last 10th anniversary (1999)! It is perhaps I have got enough condolences (my Mom passed away suddenly) thus it is harsh for me to remember other stuff?! Have a quick “brain search”: 1997 (before Hong Kong’s handover to China, many people were worried about the possibility of hosting candlelight vigil), 2002 (right after the proposed abolishment of “Article 23” in 2001), 2003 (an unforgettable year for us!), and 2004 (15th anniversary) etc.
1989
Flash back to the summer of 7300 days ago: I was working as a legal-secretary at an American law firm in Central in my early-twenties. It is the first American law firm set-up in Hong Kong, medium-sized, about 40 staff. My boss P (a consultant) is a patriotic youngster who joined the Vietnamese war. Other bosses (attorneys, partners) are kind of conservative professionals coming from the East Coast; they are probably republicans, also two attorneys who speak fluent Mandarin. Other attorneys, legal-assistants, translators are Koreans, American-Chinese together with other local legal secretaries, administration and driver.
The immigration wave was sweeping the city, it reached a climax after the “June 4 Massacre”. Whenever we said “massacre” during that period, we understood and recognized it was a dreadful massacre filled with blood and violence to those unarmed students and citizens at Tiananmen Square. It is ridiculous when it is gradually labeled as an “incident”!
Around end of May, my colleagues and I were concerned and talked about the tense at Tiananmen Square. We were mostly impressed by Wuer Kaixi (Urkesh Davlet) especially when he was wearing pajamas and talking with the government officers. We found him cute, handsome and attractive than those young Japanese idols. While watching him from TV, newspaper and magazine we could not stop our tears.
The so-called “country”, “people”, “patriotism” … so far away and strange for us. Many of us were still considering to apply for immigration – go or stay? Being a “legal secretary” could earn high score in the “occupation ranking” at Australian consulate and Canadian consulate. What a regret as I was too involved in my own love affairs! I was struggled with my ex-boyfriend J whom had just completed his master degree from Australia and gone through the 1987 stock crash. He was thinking about to go back to Australia or stay in Hong Kong to explore new opportunities, also consider about his parents.
There was one day when “Quit school, Quit work, Quit market” was initialed (probably by “Hong Kong Alliance”?), we were in the law firm, but none of us could concentrate on our work. Our senior partner let us to watch TV in the conference room and told us: “Just leave the office, no need to work. Do whatever you want for your country!”
“Country”? Still an unknown, eight years to come, sufficient time to consider.
When I left the office (Alexandra House), I met C whom is a HKU peer of my ex-boyfriend J on the foot-bridge between Landmark and Swire House (now Chater House). She looked dull, I greeted her coming wedding ceremony at the end of June. She told me in a sad tone: “I am so depressed to see what happened at Tiananmen Square.” Definitely she did not enjoy being a bride in June.
Subsequently, I went to Chater Garden and Victoria Park for rally and candlelight vigil with some friends. J did not join us as he had decided to stay in Hong Kong for developing his business. I was having a crush on a guy S (an interior designer driving a Fiat sports-car, so cool!) whom we met at an amateur drama club for one or two years. Not long after, I overheard from the drama club friends that he got married with a girl whom he met during the rally. I felt so miserable by then.
The entire month in June after 4th, not sure who started first, we were dressed in black and white, tied a black strip in our arms. We were sending our condolences to the people far away, the atmosphere seemed stuck in the city.
Following that summer, my schoolmates, colleagues, and friends left for immigration. Going to “see them off” at Kai Tak Airport, then having Thai cuisine at Kowloon City, drinking at the airport hotel and seeing the planes landing on and off was a common activity. It was kind of a “trendy” attitude, people might be regarded as aliens if they did not adopt the same.
2014、2019
“8964: 20th anniversary” is more intriguing for Hong Kong people who are “unwilling to remember, dare not to forget”!
The wound was formed 7300 days ago. The current “truth” from that Mr. Tsang, crap speeches from other young people and not-so-young people together with some other incapable government officers … besides sadness, also anger!
However, I could not recall how we went through the last 10th anniversary (1999)! It is perhaps I have got enough condolences (my Mom passed away suddenly) thus it is harsh for me to remember other stuff?! Have a quick “brain search”: 1997 (before Hong Kong’s handover to China, many people were worried about the possibility of hosting candlelight vigil), 2002 (right after the proposed abolishment of “Article 23” in 2001), 2003 (an unforgettable year for us!), and 2004 (15th anniversary) etc.
1989
Flash back to the summer of 7300 days ago: I was working as a legal-secretary at an American law firm in Central in my early-twenties. It is the first American law firm set-up in Hong Kong, medium-sized, about 40 staff. My boss P (a consultant) is a patriotic youngster who joined the Vietnamese war. Other bosses (attorneys, partners) are kind of conservative professionals coming from the East Coast; they are probably republicans, also two attorneys who speak fluent Mandarin. Other attorneys, legal-assistants, translators are Koreans, American-Chinese together with other local legal secretaries, administration and driver.
The immigration wave was sweeping the city, it reached a climax after the “June 4 Massacre”. Whenever we said “massacre” during that period, we understood and recognized it was a dreadful massacre filled with blood and violence to those unarmed students and citizens at Tiananmen Square. It is ridiculous when it is gradually labeled as an “incident”!
Around end of May, my colleagues and I were concerned and talked about the tense at Tiananmen Square. We were mostly impressed by Wuer Kaixi (Urkesh Davlet) especially when he was wearing pajamas and talking with the government officers. We found him cute, handsome and attractive than those young Japanese idols. While watching him from TV, newspaper and magazine we could not stop our tears.
The so-called “country”, “people”, “patriotism” … so far away and strange for us. Many of us were still considering to apply for immigration – go or stay? Being a “legal secretary” could earn high score in the “occupation ranking” at Australian consulate and Canadian consulate. What a regret as I was too involved in my own love affairs! I was struggled with my ex-boyfriend J whom had just completed his master degree from Australia and gone through the 1987 stock crash. He was thinking about to go back to Australia or stay in Hong Kong to explore new opportunities, also consider about his parents.
There was one day when “Quit school, Quit work, Quit market” was initialed (probably by “Hong Kong Alliance”?), we were in the law firm, but none of us could concentrate on our work. Our senior partner let us to watch TV in the conference room and told us: “Just leave the office, no need to work. Do whatever you want for your country!”
“Country”? Still an unknown, eight years to come, sufficient time to consider.
When I left the office (Alexandra House), I met C whom is a HKU peer of my ex-boyfriend J on the foot-bridge between Landmark and Swire House (now Chater House). She looked dull, I greeted her coming wedding ceremony at the end of June. She told me in a sad tone: “I am so depressed to see what happened at Tiananmen Square.” Definitely she did not enjoy being a bride in June.
Subsequently, I went to Chater Garden and Victoria Park for rally and candlelight vigil with some friends. J did not join us as he had decided to stay in Hong Kong for developing his business. I was having a crush on a guy S (an interior designer driving a Fiat sports-car, so cool!) whom we met at an amateur drama club for one or two years. Not long after, I overheard from the drama club friends that he got married with a girl whom he met during the rally. I felt so miserable by then.
The entire month in June after 4th, not sure who started first, we were dressed in black and white, tied a black strip in our arms. We were sending our condolences to the people far away, the atmosphere seemed stuck in the city.
Following that summer, my schoolmates, colleagues, and friends left for immigration. Going to “see them off” at Kai Tak Airport, then having Thai cuisine at Kowloon City, drinking at the airport hotel and seeing the planes landing on and off was a common activity. It was kind of a “trendy” attitude, people might be regarded as aliens if they did not adopt the same.
2014、2019
For the next 5 years (2014) or 10 years (2019), 1825 or 3650 days later, besides grieving those souls, can we tell them they could really “rest in peace”? Could those “fugitive” return home? Would the youngsters in Hong Kong be aware of that part of history? Would some other local adults remember that wound?
Wednesday, May 20, 2009
南京!南京! (City of Life & Death) ─ 人血不是胭脂
長毛說得真好! 他於2009年5月14日在立法會離座前向那個「家鬼」(還記得今年初二的簽文?)曾蔭權的一句擲地有聲:「人血不是胭脂!」
5月13晚看畢「南京!南京!」(City of Life & Death),眼簾和腦袋仍充塞那120分鐘的震撼黑白映像。縱使影片內沒有明顯呈現黑白灰的人血,卻自然地把多年前(約1988/1989年)看的另一感人驚人電影「黑太陽731」來作比較。
彼時從八十年代青少年時迷戀的日本文化(中森明菜、近滕真彥、喜歡逛大丸松板屋伊勢丹、學日語、首次旅行往東京、北海道),急轉到為極之不滿及討厭日本軍國主義的惡行、他們持續性地不承認歷史、改編教科書、往靖國神社參拜挑釁行為,甚至罷買日貨(真慚愧,只是護膚品化妝品、電器照用)等等。
那年代,我家父母仍時常提醒我們四姊弟他們年幼時三年八個月的艱難歲月。我那二十多歲便守寡的外婆會向我們絮絮訴說淪陷時與二個女兒在香港流離失所的苦日子,說來餘悸猶存,眼睛總是微帶淚光。
仍未消化那股不滿及討厭日本軍國主義的抗日情緒,接二連三的五月事件,提醒我們不如看看自家醜行!
1989年6月4日後,我們看到血腥鎮壓手無寸鐵的學生和百姓,他們說一場學運 …
2009年5月12日,四川地震一週年,他們說地震災區沒有「豆腐渣」學校 …
2009年5月14日,曾蔭權說:「我的意見就是代表香港人的整體意見 …」
生與死的城市 & 謊話與幻想城市
如果導演陸川把這電影譯為英文名字《生與死的城市》(City of Life & Death),我們這個漸被邊緣化的特區小城何嘗不是另一個《謊話與否認城市》 (City of Lie & Deny)?
不知這電影的票房記錄會怎樣,這段敏感日子或會為電影做宣傳吧。若票房成績理想,說不定那位曾為自家作品《非誠勿擾》得不到香港觀眾青睞的馮小剛導演,真性情的他可會眼紅紅酸溜溜地增我們一句內地或北京粗話?
PS: I seldom wear blush-on … oops, there is one from Japan!
Wednesday, May 13, 2009
齊豫與香港中樂團 - 母親節音樂會 Yu Chyi & HKCO - Mother's Day Concert
Monday, March 16, 2009
香港品牌信心的溫馨符號
淡金黃色的透明膠瓶、綠色方盒子 ─ 皆是滿載我們信心的溫馨符號。
2009年第一季,三月中旬,仍沒有九十天,與香港人一同成長的品牌, 已逐步變質、倒塌、崩裂 …
繼令眾港人欲哭無淚的「獅子銀行股票」,還有「白蘭x雞精」、「強x嬰兒洗頭水」 ─ 皆是我們的童年回憶,那是對人對物有信心的美好年代。
誰家孩子沒有用過「強x嬰兒洗頭水」?誰個家庭沒有收過「白蘭x雞精」當禮物?
當我與弟妹仍是小孩,沒有能力選擇適合自己髮質的洗頭水時,媽媽會在藥房買「強x嬰兒洗頭水」給我們四個小孩使用。仍記得媽媽溫柔地用那淡金黃色、微香的洗頭液為我們洗髮沖水,她還說希望我們快些長大,不用她操心。
若她在生的話,她造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嬰兒專用的品牌會被懷疑有致癌物質。
你們有沒有購買「白蘭x雞精」為父母親的生日、父親節、母親節、長者、剛分娩的朋友或仍在學的小朋友為禮物?那是穩穩當當、大大方方的禮品之一。送禮的放心,收禮的安心,不適合的更可轉贈予他人。
若你家中仍有「白蘭x雞精」,還是乖乖地放置吧,自己不飲用,也無謂轉贈別人。
反正淡金黃色的透明膠瓶可裝飾浴室、綠色方盒子可點綴家居,好懷念昔日美好的時光。
2009年第一季,三月中旬,仍沒有九十天,與香港人一同成長的品牌, 已逐步變質、倒塌、崩裂 …
繼令眾港人欲哭無淚的「獅子銀行股票」,還有「白蘭x雞精」、「強x嬰兒洗頭水」 ─ 皆是我們的童年回憶,那是對人對物有信心的美好年代。
誰家孩子沒有用過「強x嬰兒洗頭水」?誰個家庭沒有收過「白蘭x雞精」當禮物?
當我與弟妹仍是小孩,沒有能力選擇適合自己髮質的洗頭水時,媽媽會在藥房買「強x嬰兒洗頭水」給我們四個小孩使用。仍記得媽媽溫柔地用那淡金黃色、微香的洗頭液為我們洗髮沖水,她還說希望我們快些長大,不用她操心。
若她在生的話,她造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嬰兒專用的品牌會被懷疑有致癌物質。
你們有沒有購買「白蘭x雞精」為父母親的生日、父親節、母親節、長者、剛分娩的朋友或仍在學的小朋友為禮物?那是穩穩當當、大大方方的禮品之一。送禮的放心,收禮的安心,不適合的更可轉贈予他人。
若你家中仍有「白蘭x雞精」,還是乖乖地放置吧,自己不飲用,也無謂轉贈別人。
反正淡金黃色的透明膠瓶可裝飾浴室、綠色方盒子可點綴家居,好懷念昔日美好的時光。
Monday, March 2, 2009
Slumdog Millionaire一百萬零一夜 ~ 英國人管理的印度餐廳、4個選擇與3個錦囊
英國人管理的印度餐廳
看《一百萬零一夜》,像在一間由英國人管理的印度餐廳吃飯。故事吸引、演員可愛、影像凌厲、色彩燦爛、剪接巧妙 … 看來很印度,其實很英國。
若把原著小說《Q & A》放在任何一個曾是英國殖民過的亞洲地方,不論是印度、星加坡、馬來西亞、香港,故事可以看來分別不大。可是聰明的導演Danny Boyle把小說拍成好看的電影,除了技巧,還有精確的計算。
一般印度人和非印度人(包括筆者)不喜歡「slumdog」的稱號,可是一旦獲得「奧斯卡獎」後,有些印度人好像變得沒有那般介懷。他們是認同了這稱號或奧斯卡帶來的光環?也弄不清。
四個選擇
不是所有人喜歡選擇。喜歡的,四個太少;不喜歡的,四個太多。
若「A、B、C、D」是「Luck、Love、Passion、Destiny (It is written)」,Jamil得到所有、Latika 也不差、Salim最少。
我卻相信「A」/「Luck」和「D」/「Destiny」主宰了大部分的人生際遇。
三個錦囊
當我們遇到生活或生命上難以決定的問題時,可以有多少個錦囊來「看門口」?
你喜歡「50/50」、「問現場觀眾」或「打電話問朋友」?
看《一百萬零一夜》,像在一間由英國人管理的印度餐廳吃飯。故事吸引、演員可愛、影像凌厲、色彩燦爛、剪接巧妙 … 看來很印度,其實很英國。
若把原著小說《Q & A》放在任何一個曾是英國殖民過的亞洲地方,不論是印度、星加坡、馬來西亞、香港,故事可以看來分別不大。可是聰明的導演Danny Boyle把小說拍成好看的電影,除了技巧,還有精確的計算。
一般印度人和非印度人(包括筆者)不喜歡「slumdog」的稱號,可是一旦獲得「奧斯卡獎」後,有些印度人好像變得沒有那般介懷。他們是認同了這稱號或奧斯卡帶來的光環?也弄不清。
四個選擇
不是所有人喜歡選擇。喜歡的,四個太少;不喜歡的,四個太多。
若「A、B、C、D」是「Luck、Love、Passion、Destiny (It is written)」,Jamil得到所有、Latika 也不差、Salim最少。
我卻相信「A」/「Luck」和「D」/「Destiny」主宰了大部分的人生際遇。
三個錦囊
當我們遇到生活或生命上難以決定的問題時,可以有多少個錦囊來「看門口」?
你喜歡「50/50」、「問現場觀眾」或「打電話問朋友」?
仍是要作出選擇 …
Wednesday, February 18, 2009
Revolutionary Road ~ You leave, I leave 浮生路 ~ 糖衣婚變
糖衣婚變
愈是披上糖衣的婚姻,愈可能是婚變的前奏。屋外的天氣愈晴朗,屋內人的心情愈翻滾。
什麼是「幸福」?怎樣介定「正常」一般人與「不正常」精神病患者?
世俗眼光看幸福家庭不外是:夫婦年輕美麗、丈夫有隱定職業、太太持家有道、兩個孩子(最好是一子一女)、住在漂亮屋子、駕駛時款汽車 … 放諸四海的家庭消費品廣告也以此為標準模式。
有些所謂夫妻,不是各懷鬼胎,便是同床異夢,白頭到老舉案齊眉的又有幾人?當他們為結婚而結婚,婚後遇到相逢恨晚的第三者時,燎起點點愛火,便以「我已經結了婚 …」這藉口或護身符逃之夭夭。回家與合法丈夫或妻子繼續上演只有他們兩位觀眾的爛片《我們是恩愛夫妻》,具資格入選「金草莓獎」或「金話梅獎」。
浮生路 ─ 革命路上的幸福家庭
1955年的美國紐約,戰後嬰兒潮的高峰,一家四口於郊外的革命路上 (Revolution Road) 擁有羨煞旁人的幸福生活。精緻的白色房子,陽光灑滿一室,樹木成蔭,綠意盎然,也許是我們的夢想家園和安定生活。
橋上的人看風景,橋下的人卻想離開。
愛普(琦溫斯莉飾)和法蘭(里安納度狄卡比奧飾)自邂逅後結婚育有兩名子女達七年,近30歲的他們某天一心求變,渴望離開舒適地帶,舉家移居巴黎追求夢想人生。渴望成為演員的她改為希望覓得巴黎政府的高薪秘書工作,曾到巴黎遊歷的他對沉悶工作意興闌珊,卻突然遇上伯樂。你可能說他們不懂知足常樂,追求理想可是個人選擇。可惜他們步伐不一致,除了事業,還有他們各自的婚外情。
該留或該走?他正苦煞思量,意外懷孕的她苦苦相逼,近乎歇斯底里的她也許希望丈夫不會懷疑她的胎兒 …
他們的鄰居兼地產經紀以為他們是神仙眷屬,她那患有精神病的博士兒子「不正常」地揭發佳偶背後的殘酷真相,「正常」的旁人只會仰慕或調侃他們的浪漫決定。
攝影、美術、服裝、音樂等精心營造五十年代的懷舊特色,映照兩主角身處社會和個人轉變的壓迫感,有點窒息的感覺。
由《鐵達尼號》到《浮生路》
一向喜歡琦,印象最深是她在《無痛失戀》(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2004)飾演尋求消滅愛情記憶的女生。一向與獎項無緣的她終憑《浮生路》連獲兩獎,更大有機會奪得今屆奧斯卡。
都說《鐵達尼號》(Titanic) (1997)是里安納度與琦這金童玉女組合的經典之作。12年後的他們從郵輪走向山坡,面對真實生活,不再是單純的愛,而是互相撕裂糾纏。
他們的口號不再是“You jump, I jump”,而是“I leave, you leave”。
愈是披上糖衣的婚姻,愈可能是婚變的前奏。屋外的天氣愈晴朗,屋內人的心情愈翻滾。
什麼是「幸福」?怎樣介定「正常」一般人與「不正常」精神病患者?
世俗眼光看幸福家庭不外是:夫婦年輕美麗、丈夫有隱定職業、太太持家有道、兩個孩子(最好是一子一女)、住在漂亮屋子、駕駛時款汽車 … 放諸四海的家庭消費品廣告也以此為標準模式。
有些所謂夫妻,不是各懷鬼胎,便是同床異夢,白頭到老舉案齊眉的又有幾人?當他們為結婚而結婚,婚後遇到相逢恨晚的第三者時,燎起點點愛火,便以「我已經結了婚 …」這藉口或護身符逃之夭夭。回家與合法丈夫或妻子繼續上演只有他們兩位觀眾的爛片《我們是恩愛夫妻》,具資格入選「金草莓獎」或「金話梅獎」。
浮生路 ─ 革命路上的幸福家庭
1955年的美國紐約,戰後嬰兒潮的高峰,一家四口於郊外的革命路上 (Revolution Road) 擁有羨煞旁人的幸福生活。精緻的白色房子,陽光灑滿一室,樹木成蔭,綠意盎然,也許是我們的夢想家園和安定生活。
橋上的人看風景,橋下的人卻想離開。
愛普(琦溫斯莉飾)和法蘭(里安納度狄卡比奧飾)自邂逅後結婚育有兩名子女達七年,近30歲的他們某天一心求變,渴望離開舒適地帶,舉家移居巴黎追求夢想人生。渴望成為演員的她改為希望覓得巴黎政府的高薪秘書工作,曾到巴黎遊歷的他對沉悶工作意興闌珊,卻突然遇上伯樂。你可能說他們不懂知足常樂,追求理想可是個人選擇。可惜他們步伐不一致,除了事業,還有他們各自的婚外情。
該留或該走?他正苦煞思量,意外懷孕的她苦苦相逼,近乎歇斯底里的她也許希望丈夫不會懷疑她的胎兒 …
他們的鄰居兼地產經紀以為他們是神仙眷屬,她那患有精神病的博士兒子「不正常」地揭發佳偶背後的殘酷真相,「正常」的旁人只會仰慕或調侃他們的浪漫決定。
攝影、美術、服裝、音樂等精心營造五十年代的懷舊特色,映照兩主角身處社會和個人轉變的壓迫感,有點窒息的感覺。
由《鐵達尼號》到《浮生路》
一向喜歡琦,印象最深是她在《無痛失戀》(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2004)飾演尋求消滅愛情記憶的女生。一向與獎項無緣的她終憑《浮生路》連獲兩獎,更大有機會奪得今屆奧斯卡。
都說《鐵達尼號》(Titanic) (1997)是里安納度與琦這金童玉女組合的經典之作。12年後的他們從郵輪走向山坡,面對真實生活,不再是單純的愛,而是互相撕裂糾纏。
他們的口號不再是“You jump, I jump”,而是“I leave, you leave”。
Tuesday, February 3, 2009
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奇幻逆緣 ~ 執子之手,與子皆老
也許「死在愛人懷抱」是大部份情侶的心願,「執子之手,與子皆老」更可能是他們的共同目標。可是近80歲的婦人抱著己「成長為」嬰兒的男子,執著他幼嫩的小手,她會是怎樣的心情,無奈、憐惜?
逆轉時鐘、逆轉日曆
逆轉時鐘、逆轉日曆
每當我們後悔、追憶、思念某人某事時,總會說「如果 …,我便會 …。」。
電影開始不久,很喜歡戲中戲那位失明鐘匠為戰爭中去世的兒子設計的逆轉時鐘。若果時光可倒流,他會為我們設計逆轉日曆嗎?
若果逆轉的時鐘與日曆可挽回我們錯過的人和事,那麼中國的秦始皇、歷朝歷代皇帝追尋的長生不老藥,倒不如尋找流逝的時光。我們喜歡說「時間是最好的藥方」,時間可真會醫治一切心靈的傷痛?
另一段喜歡的戲中戲是女主角黛絲(Daisy)在法國的故事。一連串同時間不同人的小意外,造就她的交通意外,繼而與男主角班傑明(Benjamin)的重逢。這與由桂莉芙柏德露(Gwyneth Paltrow)主演另一電影《緣份兩面睇》《Sliding Doors》(1998)有異曲同工的地方 ─ 生命的起承轉合是由許多意外組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福與禍也可以同時出現,像銀幣的兩面,看我們以什麼心態面對。
分開、漂泊、再遇
電影開始不久,很喜歡戲中戲那位失明鐘匠為戰爭中去世的兒子設計的逆轉時鐘。若果時光可倒流,他會為我們設計逆轉日曆嗎?
若果逆轉的時鐘與日曆可挽回我們錯過的人和事,那麼中國的秦始皇、歷朝歷代皇帝追尋的長生不老藥,倒不如尋找流逝的時光。我們喜歡說「時間是最好的藥方」,時間可真會醫治一切心靈的傷痛?
另一段喜歡的戲中戲是女主角黛絲(Daisy)在法國的故事。一連串同時間不同人的小意外,造就她的交通意外,繼而與男主角班傑明(Benjamin)的重逢。這與由桂莉芙柏德露(Gwyneth Paltrow)主演另一電影《緣份兩面睇》《Sliding Doors》(1998)有異曲同工的地方 ─ 生命的起承轉合是由許多意外組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福與禍也可以同時出現,像銀幣的兩面,看我們以什麼心態面對。
分開、漂泊、再遇
電影的地點是美國新奧爾良州,倒敊故事的背景是2005年的颱風卡特蓮娜 (Hurricane Katrina),黛絲要求女兒讀班傑明的日記,思念他們的奇緣點滴。
日記追溯自班傑明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的1918年出生。他走過的路、遇到的人、經歷人生的悲歡離合、體會生命和死亡如斯接近。
自他們在老人院認識後,儘管不停分開、漂泊、再遇,他與她時間吻合的日子不多。初遇的時候,老頭子的他12歲,天真的她6歲;深戀的時候,風華正荗的他49歲,她43歲;越活越年輕的他84歲,垂暮的她78歲。
宇宙與人類的時光
日記追溯自班傑明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的1918年出生。他走過的路、遇到的人、經歷人生的悲歡離合、體會生命和死亡如斯接近。
自他們在老人院認識後,儘管不停分開、漂泊、再遇,他與她時間吻合的日子不多。初遇的時候,老頭子的他12歲,天真的她6歲;深戀的時候,風華正荗的他49歲,她43歲;越活越年輕的他84歲,垂暮的她78歲。
宇宙與人類的時光
電影原是一個在1920年由美國作家費茲傑羅撰寫的短篇故事,他創作這故事的靈感,來自馬克吐溫一句說話:「如果人生來是80歲,慢慢變成18歲,人生將會快樂得多。」(“Life would be infinitely happier if we could only be born at the age of 80 and gradually approach 18.”)
馬克吐溫另一句說話也發人深醒:「可惜生命是先甜後苦。」(“It's a pity that the best parts of life come at the beginning, the worst parts at the end.”)
把人類的年齡與宇宙的時光相比,我們在超越年齡以外的本能、迎接生命的變遷、處理人生的起伏,顯得如此薄弱無助。先甜後苦或先苦後甜已不重要,可以經歷試煉也是一種福份。
Monday, January 2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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